卢振宇坐不住,说道:“周叔您先喝着,去个洗手间。”
然后跑进厕所,又看下刚才文讷给他发微信,文讷让他采访完就去近江找她,约在废弃游乐场见面,到地方给她发微信。
本来看到约在那个地方,卢振宇还颇意*番,还想着是不是先买盒套子有备无患呢,现在也没那个心思,他只觉得这个要求颇为古怪,三更半夜去那里干什?难道文讷在那儿又发现什新线索?
卢振宇不想猜谜,他直接拨文讷电话,不管怎样,得把谷教授弟弟这回事告诉她,让她有个警惕。
电话响几声,对方拒接,然后发来条微信:“撒手没,别
老周笑道:“小卢,你电影看多吧,不是他还能是谁?”
卢振宇问道:“他多大年纪?”
“哦,想想啊……对,那家伙六六年生人,死时候也就三十多岁。”
卢振宇算下,1966年生人,到今天也就五十出头,年龄对得上。
接着,他问出最关键句:“他叫什名字?”
几件艺术品大案子都是他做。”
卢振宇问道:“死?怎死?”
老周说道:“他不是被捕,判重刑,从第四监狱越狱,警方布下天罗地网抓他,到底是道高丈,这家伙后来被堵在出租屋里,自己放火,烧死。”
卢振宇立刻问道:“是不是用助燃药物,然后烧成灰?”
老周诧异地看他眼,随即想到他是记者,打听到也很正常,于是点头道:“是啊,用自制铝热剂,把整座楼都点着,要不是消防队来快,整个城中村都能烧起来,那就不是死个人事。”
“谷修齐。”
卢振宇愣住。
好几秒后,他才又问道:“叫什?”
“谷修齐,”老周嚼着筷子猪耳朵,摇头晃脑说道,“为啥记这清楚呢,因为他哥哥有名,他哥哥是个研究犯罪心理学教授,叫谷修平,在警界有些名气,参与破好多大案子,江大碎尸案就是靠他分析才破,但凡当警察,提起谷教授,那都是这个。”
他竖个大拇指,然后摇头叹道:“唉,谁知道他这个弟弟这不争气。”
卢振宇问道:“做DNA检测吗?”
老周摇摇头:“做啥检测,消防队用水冲都差不多,只提取到少量骨灰,单凭着骨灰可没办法做检测,起码得有残存有机物才行。”
“那,结案吗?”
“那当然,人都死,不结案干嘛?”
卢振宇沉思道:“那,怎能确定死就是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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