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卢振宇。
卢振宇尽量温柔地问道:“小姑娘,你叫什名字啊?”
小女孩嗫嚅说道:“叫……叫妮儿。”
卢振宇心想,这叫什名字,又问道:“你大名呢?你大名叫什?”
小女孩想想,突然小嘴撇,“哇”地大哭起来,卢振宇赶紧哄,说不哭不哭,想不起来没关系……
查下,车内空无人,车厢地板上放着个大纸箱子,箱子旁边堆着几个脏兮兮双肩包,他拉开个拉链,伸手进去抓,里面都是零钱。
他明白,这是这个团伙天收成。
突然,大纸箱子里面有动静,卢振宇吓跳,把包扔下,用甩棍把纸箱半敞盖子挑开,往里看,大吃惊!
大纸箱子里面,个脏兮兮小女孩蜷缩着,也就五六岁样子,小脸脏都看不见皮,只是瞪着惊恐大眼睛,盯着自己。
卢振宇愣,这情况是他万万没想到。
没想到小女孩越哭越伤心,好容易才止住哭声,大口抽泣着,说道:“大名叫……叫王雨涵。”
卢振宇挠挠头,雨涵,据说是10后女孩名扎堆榜高居第名字,跟过去“翠花”有拼,再加上“王”这个中国第大姓,想查到她父母信息,估计得费番功夫。
他突然明白,“妮儿”应该是她落到丐帮手里之后称呼,控制她人只管她叫“妮儿”,从不会叫她“王雨涵”,只有她爸爸妈妈才会叫她“王雨涵”,所以小女孩想起自己大名,立刻就想起爸爸妈妈,所以才突然就哭得这伤心。
卢振宇又问道:“王雨涵,那你家住在什地方啊?
他突然觉得这小女孩有点眼熟,恍然大悟:这不就是在古兰丹姆饭店对面站台上行乞那个小女孩吗?
卢振宇伸手把小女孩抱出来,小女孩没挣扎,只是浑身不住打颤,她体重很轻,像只小猫样,双腿被条脏褥子包裹着,外面用绳子绑着。
卢振宇轻轻把小女孩放在车厢地板上,伸手解开绳子和脏褥子,果然,小女孩双腿大片溃烂和冻伤,惨不忍睹。
小女孩坚强咬着牙,硬是声不哭,卢振宇心中颤,几乎要流下泪来,他尽量轻柔地把褥子包回去,脏褥子每碰到她流脓伤口上,她都剧烈地颤抖下,卢振宇心也在跟着疼,似乎那伤口都长在自己身上样。
他脱下身上羽绒服,铺在地上,然后慢慢把脏褥子解下来,扔到边,用相对干净羽绒服小心地把小女孩双腿重新包好,又用绳子把羽绒服绑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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