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过，国家不让做，私下里找人做
，就是托张医生关系做B超。”小孙师傅说，他结婚早，生孩子也早，虽然只比卢振宇大两三岁，已经是个资深爹
。
卢振宇走到
边去给王东亮打电话，询问他是否做过性别检测，答案是样，托张医生关系去做B超，但是结果是女孩，没成想生下来之后是个男孩，这更是意外之喜，所以王家全家都兴高采烈。
电话刚挂就响，是韩光打来。
“小卢，采访完回来？到局里来趟吧，有事问你。”
“
忙着呢，有个大案子要跟。”卢振宇打心眼不想再去公安局。
修理铺，个拖着鼻涕小男孩坐在门口摇篮里，脸蛋冻得红红，她妈妈是个年轻女人，正在拆卸冰箱压缩机。
孩子爸爸姓孙，年纪也不大，也就二十五六岁，在江北做收购维修废旧家电生意已经很久，他招呼两位记者进屋坐，屋里逼仄无比，堆放着很多废旧电器。
“这行不好干，家电厂家都包售后。”小孙师傅说，“们只能修那些过保修期，还有些老人家用老式家电，厂家都找不着备件，这就有。”
“那是你第二个孩子？”卢振宇问道。
“是啊，是个男孩，头胎是闺女，可惜没保住。”小孙师傅声音低沉地回忆道，“三年前吧，们在县医院妇产科住院生孩子，前面检查都还好，后来医生说不对劲，可能有畸形，还拿个B超图给看，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，当时想流产已经晚，只能生下来再说，生时候提心吊胆，就怕看见，生完医生抱走，给说是个死胎，已经帮处理，就是和医疗垃圾起埋。”
“别介啊，别让去请你，你别忘，你还背着嫌疑呢，想拘你就是句话事儿。”
“你没觉得不对
？”卢振宇奇道。
“没觉得不对，张医生是远房亲戚，论起来喊她个表姨哩，再说家里给三千块红包，人家当医生，哪能害孩子啊。”小孙师傅说郁闷，点支烟抽起来，继续说：“后来要第二个孩子，在市里医院生，挺健康，啥都不缺，们两口子身体也不错，就纳闷，怎能生出个畸形儿来。”
“后来没去调查过？”卢振宇已经隐隐猜到什。
“调查啥啊，手里没证据咋找人家说理去？”小孙师傅夹着烟半天没抽，烟灰老长，他呆呆望着门外喃喃自语，“要是好好小孩，现在也能带弟弟……”
卢振宇忽然想到什，问道：“怀孕时候，做过性别检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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