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
个发言
是个女生，齐耳短发，不施粉黛，长得不算丑，她走上讲台慷慨激昂发起
自
批判：“不是人！是畜生！愧对父母养育之恩，愧对学校对教育，不知廉耻，小小年纪出入网吧、酒吧，整天和不三不四社会人来往，让父母痛心疾首，自从来到大家庭，在校长和教官指导下，深刻领悟到自己错误，定洗心革
不起。
最终卢振宇还是起来，因为整个宿舍人都站在床边，五双眼睛盯着他，睡也睡不安稳，索性爬起来，他外衣已经被拿走，床头放着套迷彩服，不得不捏着鼻子穿上，懒洋洋地跟在同宿舍也是同小组人后面去大操场站队。
今天比昨天还冷，大操场上弥漫着股肃杀之气，所有人目光都盯着这六个人，龙教官大喊道：“男营二连三班，为什
迟到！”
张洋出列报告：“报告教官，是没尽到领导责任，没有照顾好新来战友。”
龙教官说：“你知道该怎做。”
张洋正步上前，趴在张条凳上，褪下裤子，露出内裤来，然后龙教官抽出挂在腰间橡皮棍，卢振宇顿时震惊，难道要爆菊不成，事实证明他想复杂，仅仅是打军棍而已，龙教官着实亲切在张洋屁股上抽五棍，所有人司空见惯，面无表情，卢振宇心惊肉跳，他环顾四周，发现有个人和样惊惧，这个人长得好像个包子。
军法执行完毕，张洋被抬走养伤，其余人开始沿着操场跑道跑步，受到心灵震撼卢振宇没敢特立独行，乖乖跟在队伍里跑动，在集体面前，个人是渺小，无足轻重，此刻唯有融入集体，才能找到归属感和安全感。
楼上扇窗户内，位中年人看着操场上跑动长龙，满意笑，他将手中捧着保温杯放下，坐回座位，这是张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常见写字台，八个抽屉，台面上铺着绿色毡子和块边角磨平玻璃，桌上放着墨水瓶和三个电话机，其中部是红色老式拨盘电话，墙上挂着个镜框，镜框里人和中年人长得样，大背头，中华立领，威严气派。
跑步结束后，学员解散，回宿舍拿碗筷去食堂吃早饭，依旧是整齐有序，只能听到脚步声，早饭很简单，稀饭配炸馒头片，卢振宇没配备碗筷，暂时借用张洋，提心吊胆吃顿饭，就跟着大队进入教室，开始上课。
卢振宇本以为是正儿八经文化课，没想到根本没有课本，每人拿个写满字软皮本，正襟危坐，在老师点名下个个走上台去发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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