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醒来时候,四下黑咕隆咚,不停晃荡,还有海浪声,知道自己船上,手脚都戴着钢铁镣铐,而且是固定在船上,根本无法动弹。”说到这里,卢振宇语气消沉,似乎不堪回首。
那是他人生最黑暗经历,在漆黑底舱,手脚都被铁锁链固定住,就像是被送上祭台前牲畜。
文讷想到那天,台北直在刮风下雨,海上风浪更大,卢振宇像几百年前黑奴那样被锁在船底,这是何等绝望,何等痛苦啊。
“本来以为会有人给送吃喝,但是直没有,船身晃动越来越剧烈,比在游乐场坐海盗船还剧烈,终于,船散架,从中间断开,整艘船七零八落,突然间手脚就能动,抓个救生圈不敢撒手,被海浪抛到几十米高处,又落下来,然后五层楼高浪头打过来,那时候什都不想,就只有个念头,活下来……不知道过多久,对来说秒钟就像个世纪那样难捱,总之,天明,海面平静,只剩下个人,就
挂电话,拍大腿:“走人!去浙江。”
四人行李时刻都在打包状态,说走就走不耽搁秒钟,警察局那边给老黄打个电话就行,打优步来到桃园机场,买是厦航台北温州航线机票,行程顺利无比。
下飞机后,打车直奔宁波,终于在家医院病房里见到卢振宇。
卢振宇变得黑瘦虚弱,但精神头还不错,文讷强忍着泪水道:“撒手没,你去哪儿?”
“没去哪,就在海上飘六天。”卢振宇轻描淡写道,但是在其他人听来,简直惊天动地,在海上漂流六天六夜,这是什概念!
“卢哥,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啊。”包子嚷道。
“谁来把费用交下。”护士在病房门口招呼道,老张拿出钱包跟着去,文讷坐在床边,抚摸着卢振宇清瘦面颊,泪水止不住往下流,倒把卢振宇搞得受宠若惊:“哭啥,又没事,不但是撒手没,还是星矢呢。”
“对,星矢,打不死小强。”包子又接句,胡萌气猛踩他脚。
卢振宇将自己经历娓娓道来,那天他孤身人前往仁爱总会,路上稍微有些拥堵,到地方之后,霍神父和义工李先生已经在门口车里等着,转乘他们丰田轿车路向东北方驶去,他还问呢,为什不去松山机场坐飞机,李先生说霍神父忌讳坐飞机,们去基隆港乘船。
没聊几句,卢振宇就感觉后颈噼里啪啦,现在回想起来,应该是坐在后排霍神父用电击器偷袭自己,导致休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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