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绍强当时不在家?”卢振宇忍不住问,他实在难以想象,个男人孩子被人杀掉是怎样感觉,就算是畜生也无法忍受自己幼崽被杀吧。
“在家,媳妇快生怎可能不在家。”老人说,“计生办四个人按着他,拿绑绳把他捆上,等他挣开,小孩已经死。”
“所以李绍强就杀计生办主任。”卢振宇叹口气,这个人真是血性汉子。
“可不,把计生办主任杀,刀割喉,那叫个利索,跟杀鸡样,当天按着他几个人也都挨刀子,可惜都没死,最多留个残疾。”老人咂咂嘴,似乎很是遗憾。
文讷有些不解:“知道计生政策,可是那是针对超生,李绍强和张雪孩子应该是头胎,为什也要打掉。”
?”
卢振宇看看这些高楼,恍然大悟道:“原拆原建,拆迁补偿。”
文讷得意笑笑:“原来村民,还住在这里,而且他们定记得李绍强和张雪,因为这种恶性案件几十年也就那起,只要是上年龄人,肯定有印象,不信咱们找个老人问问。”
小区里,帮老人在阳光下闲聊、下棋,带孙子,文讷走过去,找个面善老人,甜甜喊声老爷爷,老人本来昏昏欲睡,睁眼看,这不仙女下凡!立刻精神头上来,擦擦嘴角涎水,说:“闺女,啥事?”
文讷不费吹灰之力就套到想要故事,老人们最喜欢就是回忆当年,他们这批人年纪比李绍强要长辈,平均七十岁以上,已经过出外打工黄金年龄,要不然也不会在家乡晒太阳捉虱子。
老人七嘴八舌道,那得问县委书记,书记句话,下面跑断腿……
对于近三十年前县委书记恶行,文讷不想过多解,
“绍强啊,那是本家侄子,他就是奔着死去,杀个够本,杀两个赚个,他没赚到啊,可惜。”个老人说。
“绍强是条汉子,他要是早生四十年,兴许是个开国将军。”另个老人说。
“那他为什要杀人呢?”文讷眨着眼睛问道。
老人们争先恐后回答,答案倒是统,绍强家三代单传,到他这辈,好不容易砸锅卖铁娶媳妇,可媳妇天生有病很难生养,找好多老中医求秘方才怀上,大夫说得保胎,掉就再难生,绍强喜得不行,找人看,是个男娃。
“要怪就怪他怀不是时候。”老人说道,“摊上咱县里百日无孩行动,他媳妇怀孕八个月,马上就要生,硬是给拉到医院里打针,孩子流出来都成形,造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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