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振宇追问烧死人具体时间,他们答不上来,但是差不多就是凯利夫妇被杀日子。
“没有谁是真正无辜。”卢振宇回味着这句话,似乎发现什。
夏天还好说,冬天就只能睡在ATM机房里,热力井上方,和那些真正乞丐盲流样。
……
入夜,卢振宇出现在郊区某处,他看到网吧门前瘦骨嶙峋等人黄毛少年,看到烧烤摊上赤膊喝啤酒大汉,看到昏黄路灯下广场舞大妈,也看到阴暗处蜷缩着盲流。
三个流落千里少年,身无分文,空有身四溢荷尔蒙和无法无天胆量,当人再没有什可失去时候,就会孤注掷,义无反顾。
卢振宇买两盒烟,提瓶廉价白酒,又在小饭铺里炒四个菜,买些烧饼,提着食物走到那些盲流中,他并不是为解开冤案而来,而是在尽个记者职责,去解生活在城市边缘这个群体。
有烟酒食物开道,盲流乞丐们很快就接纳卢振宇,他们坐在绿化带里喝酒抽烟吃饭,快活不像话,说故事也远离卢振宇熟悉正常社会。
他们说,有个痴呆女人被街口开面馆老板收留,用几个月以三千块价钱卖给个孤寡老人。
他们说,个走投无路中年人通过地下市场把自己肾卖,没过几个月就死。
他们说,有对小夫妻专门生孩子换钱,生就卖,卖不知道多少个。
他们说,前年有个脑子不太好倒霉蛋,谁也没招惹,夜里被几个小王八蛋浇上汽油烧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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