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陆刚据实已告,他虽然是叶小冬恋人,但后者始终有所保留,两人关系并不是对等,或许是怕陆刚反对,或许是怕他接受不期货交易惊心动魄,叶小冬独自承担所有风险,不过作为男人,陆刚心情应该是憋闷委屈。
“那李星寒这个人您知道?”
“知道,九十年代近江叱咤风云人物,后来因为挪用公款和贪污受贿入狱,判十五年徒刑。”陆刚回忆起这个人依旧咬牙切齿,看来恨意极
吹拂着茶杯上热气,借此机会思索片刻,终于做出决定,说出另个真相。
“其实……叶小冬是靠钢材起来,们关系根本拿不到有色金属,就更别说小汽车,钢材市场极为低迷,钢材只有2800元吨,根本不需要拿现钱进货,赊销给你都行,但是人家也是看人下菜碟,94年,叶小冬带着,装作大款样子,们拿着借来大哥大气势十足,开口就按超过市场价3000元吨拿货,而且并不提走,钢材还存在这儿,唯条件是赊销,就这样赊千吨,可把愁坏,千吨虽然不多,也价值三百万啊,这砸手里辈子都还不起啊。”
卢振宇和文讷聚精会神听陆刚讲古,期待着叶小冬怎样咸鱼翻生。
“当时叶小冬没告诉怎操作,只记得没过多久她就搞定切,还送部大哥大,黑色,她自己用是白色,摩托罗达大砖头,你们年轻人根本没见过吧。”陆刚嘴角上翘,风雷激荡青春岁月大概是他生最难忘阶段。
“过很久,才明白叶小冬是怎赚这笔钱。”陆刚继续回忆,“钢材现货积压如山,市场低迷,但是期货市场是倒挂,期货价格远高于现货价,达到3500元吨,叶小冬拿现货,到期货市场上去沽空,来回赚差价,凭空赚五十万!当时们还只知道倒买倒卖,从广州温州拿服装鞋帽来近江卖,以个体户形式赚个差价,知识分子们就是厉害,不需要动手动腿,动动脑子钱就滚滚而来。”
卢振宇和文讷对视眼,果然没错,当年陆刚只是叶小冬小弟马仔而已。
“怎,你们又有什新猛料,说给陆伯伯听听。”陆刚摸出盒烟来,丢给卢振宇支,自己点支,心情不错。
卢振宇表情严肃,示意文讷放录音。
陆刚听完录音,沉默下来,半晌才说三个字:“没想到……”
“据们调查,叶小冬在国债期货市场上斩获六千万,这件事您知道?”卢振宇追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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