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思路啊,这楼摆得蛮妙,催官显贵局不是没见过,但摆在客似云来客栈里,这里恐怕是上京赶考举子投宿第选择。”
曲凭意听此,显然并不意外:“没错,找你破局之人,就住在这白玉楼。”
“谁?”
曲阁主纤长手指指门口,轻声道:“这便是。”
谭昭顺着人所知方向看去,见是浑身湿漉漉书生,这大寒天,掉河里?
谭昭懒得理会系统,随手涂鸦着,反正正主不给他画,他也随意画着呗。
“如何?”
曲阁主非常自然地闭上眼睛,副本座看不得模样。
“你为什那讨厌画师啊?”
“讨厌就是讨厌,还需要理由吗?”
将寄在客栈后院小毛驴迁出来。
曲凭意今日身青衣,又换款面具,整个人敛几分,倒显出几分谪仙气质来,当然,谭昭将此归结为错觉,因为人非常嫌弃地开口:“你就骑这?”
谭昭甩甩缰绳:“有问题吗?”
“本座现在终于相信,你是很缺钱。”
喂,说话就说话,人身攻击就没什意思:“曲阁主家大业大,余某自然比不得。”
书生连打几个喷嚏,忙叫小二提热水,半柱香后,打着喷嚏下楼,才走两阶楼梯呢,就个踩空,眼看着就要滚落下来,谭昭只见曲凭意根筷子丢过去,书生踩到筷子,才狼狈地抱着楼梯没滚下楼。
谭昭:……这是什骚操作?
小二见此,那也是惊魂未定,只仓皇道:“客官,您没事吧?”
书生却好似已经习以为常,镇定会儿就摇头道:“没事没事,小场面,下楼吧。”
小二听,放下心,然而他这心实在是放太早,他走下楼梯
谭昭思索片刻,道:“等你伤好,们打架吧。”嗨呀,好想揍人。
“可。”
只可惜等到京城,曲凭意这伤也才好将将半,两人落脚在处客栈里,客栈名叫白玉楼,四层高楼,且……风水局摆得相当不错。
从小二口中,谭昭得知白玉楼东家花大价钱找风水大师摆局,这墙上画和字,那都是有讲究。
“看出什来?”
半柱香后,余某迅速抛弃小毛驴,抱上曲阁主大腿,坐进豪华大马车,享受五星级餐饮服务。
“咱们,这是去哪儿?”
“京城。”
说实话呢,曲阁主实在算不上位旅途好伙伴,加之人受内伤,外头天寒地冻,谭昭只能猫在马车里练习画技,练手对象当然是易乾小白鼠。
系统:宿主,你这是素描,不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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