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床磕床角上,哎。”他还以为他好上许多呢,这差点流鼻血而亡,这要真这般死,他死不瞑目。
谭昭:……靓仔再次语塞.jpg。
“没事,鼻血已经止住。”谭昭将人扶起来,眼神环视四周,这里大概是唐雍若长租客房,所以里面东西或多或少都染些煞气,这些煞气伤害不他人,却会伤害唐雍若本人。
这种概念,正好与所谓天煞孤星相反。民间所说天煞孤星,克父克母克切靠近他们人,便
谁料曲凭意又丢回来:“你可以去试试。”
“试试就试试,你可别后悔。”谭昭甩着黑色令牌,上面什花样都没有,但这特殊材料,不需要赋予更多东西,它自身就已经非常独特,“哦对,这唐书生长得怎样啊?”
“你自己没长眼睛,不会看吗?”
谭昭听,难得有点儿无奈:“倒是长眼睛,就是长得太好,光看到他黑气罩面。”
“……”曲凭意已经转过去,他拒绝回答这种问题。
全黑透,谭昭找小二叫桌席面,还非常热情地邀请唐雍若起吃,盛情难却,唐雍若只得苦着脸应下来。
“倘若有什不雅之处,还请二位莫见怪。”
曲凭意高冷地点点头,谭昭则笑眯眯地表示不在意。
然而顿饭下来,唐雍若发现自己吃得舒坦极,没有喝汤被烫到,也没有吃鱼卡鱼刺,甚至都没有被噎到,日常吃不饱唐姓书生立刻表示要添饭,他要吃三碗。
“……”瞧把这孩子逼。
第二天大早,谭昭房门就被小二敲开。
“何事?”
“这位公子,唐公子他……”
谭昭立刻跟小二过去,进房门就闻到淡淡血腥味,转过屏风,他就看到鼻血流不止唐雍若,唐雍若见他如见活菩萨,刚要开口,就被谭昭压住,他伸手直接用灵力封住对方穴道,没会儿,鼻血就不留。
“……这又是怎?”
菜足饭饱,反而是唐雍若有些不想走,倘若不是君子之风尚在,他可能会想跟余先生同塌而眠。
等到唐雍若依依不舍地离开,谭昭伸手道灵力打在门上,从怀里掏出那块所谓“玄玉令”把玩着:“这东西很珍贵吗?”
曲凭意靠在窗边塌上,闭目养着神,闻言只轻轻动动眼皮,道:“你是第天混江湖吗?”
看来这小东西很有名。
有名东西,就意味着麻烦,谭昭立刻将东西丢到人袖口:“既然如此,就好好收着,可是个穷人,指不定哪天就拿出去卖换酒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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