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昭已经将萦着团煞气墨砚取出来,般制砚多以石玉为料,但这块砚台,他抬头看人:“这阴沉砚,你就没觉得奇怪?”
唐雍若闻言惭愧:“小生并未查验过。”而那位藏风楼来风水师,也没有指出,他望着考篮,心中庆幸多亏拿着玄玉令找由心阁,这位余先生水平显然更高。
谭昭翻看着手上墨砚,因是考试用具,所以整块墨砚并无任何花纹和暗路,通体黝黑,入手略沉:“这东西起码得在阴煞之地埋过二十年以上,你接此砚,你便是它主人,你俩气机相合,自然受其影响。”
唐雍若闻言蹙眉:“这若是随意丢弃,让他人捡去,岂非也要受小生这般经历?”
“没那简单,你丢它,它也会回来,你是它主人,不信你可以试试。”谭昭将砚台搁在桌上,随口道。
谭昭从前也是做过举子,除非是家境特别贫寒考生,那有可能会千里迢迢带上应用具以减少支出,但唐雍若显然并不为钱财操心。
即便是到京城盘缠被偷,这位也能凭借手丹青常住白玉楼,从穿着要配饰,家境即便称不上大富,也绝对是家资不菲。
但为求证,谭昭指着考篮开口道:“这也是你从家乡带来?”
唐雍若不傻,余先生什不提,偏偏问他考篮消息,便立刻明白这考篮兴许有异,立刻摇摇头,道:“不是,这考篮乃是友人所赠。”
“友人?”谭昭语调里充满玩味之意。
“那还是不要。”唐雍若看着桌上墨砚,有点愁,早知道便断言拒绝,“那这该如何是好?”
谭昭翻身将书箱盖好,这才坐下道:“很简单,有三个法子。”找到对症之处,也不需要劈人,这就是个容易副本。
“哪三个法子?”
“
唐雍若自然也听出来:“友人所赠,不好推辞,即便礼轻,便是不用,也不好随意丢弃。此物乃是小生出闽地前,途径同窗家,他听小生要上京赶考,便送此物祝小生金榜题名。”
禀直而不迂,倘若高中,定是位好官:“那他现下在何处?”
“实不相瞒,他也是要入京赶考举子,只是他家中妻子即将临盆,故而没同小生块入京。”唐雍若说完,脸上有些苦涩道,“这考篮,可是有什不妥?”
谭昭将考篮从书箱里拿出来,打开上面竹盖便露出里面砚台和毛笔,毛笔是普通应考毛笔,而这方墨砚嘛:“他若是知晓自己送是什,那他可能是祝你来生金榜题名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犀利得让人没法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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