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风水师,平日都这闲吗?”
谭昭看着不远处易乾,没点头也没摇头:“别人不知晓,但确实蛮闲。”
……居然承认得这轻松,曲凭意莞尔同时,忽然心底又有丝羡慕。
想说
易乾:……不敢动不敢动。
“想要请你进去?”
易乾立刻麻溜地就站起来,老爹死后,他就没有亲人,难得有个朋友,他当然不想孤零零地个人过年。
但很快,易小伙就败给自己天真,他以为余大哥所言打下手不过是句客套话,却没想到……他腰啊。
“啧,小小年纪就这般不中用,要不要教你套拳法?”
出去找找他。”
谭昭其实在酿酒,唐侍郎出手大方,给易乾很大笔报仇,易小伙也不是吃白食人,给他半,这不就有买材料钱。
昨日找知鱼楼预定,今日就全送到他院落里,甚至还搭些冬令小红果,虽然值不几个钱,但有总比没有好。
今早时分,谭昭就在做酿酒准备,曲阁主到时候,见东西这般寒酸,离开大概半个时辰左右,回来时手上就提个木盒,打开来,果然都飘着或多或少灵气,显然是风水宝地里养出来好东西,拿出去绝对是有价无市。
谭昭也不推拒,只道:“等酒好,与你半!”
旁边,还有曲阁主凉飕飕眼神,易小伙敢怒不敢言,默默地挥锄头埋酒坛,他决定等来年,定要偷偷挖走两坛,才对得起他今日辛勤劳作。
“对哎,余大哥,这酒埋在这里,真没有关系吗?”以余大哥脾性,应该是不会长时间停留在京城吧。
谭昭拉着虎皮扯大旗,指着端端喝茶某阁主道:“这底下,可有由心阁阁主半,看哪个胆子这大,敢挖由心阁阁主东西!”
……就,好不要脸哦。
但易乾没胆子讲,没办法,风水师这个行当就是这令人心酸。不远处两个大佬“谈笑风生”,易乾闲着没事,决定学京郊那位拿着玄玉令布局大佬,也给埋酒地布个催发风水阵,来年酒也更好喝些。
“给你就拿着,本座缺你那几两酒吗?”以此,结束这桩送年礼事情。
谭昭出去后没多久,就在知鱼楼大厅里找到独自磕花生米易乾,见到他过来,赶紧悄声道:“余大哥,他怎在这里啊?”怪让人害怕。
“他是朋友,在这里很奇怪吗?”
“……”很奇怪,但不敢讲。
谭昭笑着端走对方花生米:“走吧,进去帮打打下手,保证他不敢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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