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现在这做,无异于给人心头剜肉,你确定藏风楼会让你这继续下去吗?”
谭昭乐:“这不,还有个姓曲朋友,不是吗?”
曲凭意隐在面具后面雪颜忽然露出丝笑意,只是藏在面具后面,谁也没有这个荣幸看到:“说得不错,大画师,何时动笔啊?”
“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”
曲凭意伤到底还没好全,虽然他根本不想喝这种难喝至极药,但胳膊拧不过大腿,被灌碗苦药汁后,就回房恢复去。
小册就足够。
至于推行问题,他相信只要是圣明之君,都会非常体贴地帮他。
从后院出来,外头又飘雪,冰雪落在大氅上,很快就积小层透明水雾。曲凭意心情称不上好,但也说不上坏,总归已经是这样,他倒是对谭昭口中图册很有些兴趣:“你当真要这做,抢全天下风水师饭碗,你就不怕被人追杀吗?”
“如果被人追杀,你会见死不救吗?”
曲阁主端着张面具脸,没点头也没摇头:“那本座可要好好考虑下。”
易乾真要带着药碗离开,就听到余大哥喊他声音。
“什?!”
易乾吓得药碗都掉,余大哥这是要搞事
“哼哼!这都要考虑,看来咱们这朋友不够深啊。”玩笑话说完,谭昭还是给正经回答,“风水之道,之所以被人追捧,乃是过于神秘化和高级化,民间有些地方甚至将之比为仙术,藏风楼虽然没有标榜,但确实以此得利,它看似对风水师要求不高,但也因为这个原因,风水师们都很敝帚自珍。”
就像余温书他爹逼他继承风水术,就像易公子即便死,也要易乾继承他名声,这般传承久,连风水师本人都被“洗脑”,觉得这样就是正确。
谭昭并不否认这种传承体系,但:“不是个圣人,并没有福泽万民想法,但风水乃是藏天地之精,聚天地之灵,原本就属于这方天地,并不属于风水师。而且,短期看,这做确实有损风水师利益,但长久而言,其实算不上坏。”
曲凭意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想自然多上些:“确实,藏风楼地位高崇,楼里许多人都傲得很,其中不乏与世家高官有联系,如此高调,恐怕早已被高位者视作眼中钉。”
要谭昭说,就是风水师这群人被人捧得有点飘,这不仅是收费高昂,还看人下菜碟,不仅要钱还要名利双收,有时候甚至还要立个在世高人牌坊,这没亲没故,当皇帝能容忍多久就看皇帝什时候抓住人小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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