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差点忘儿子刚路晕机过来。
“有银针吗?”
其实主治医生不太信任这小年轻,但上头派来人,他还是非常礼貌:“你是中医啊?等下,找人去取副来。”
不会儿,就有小护士送副银针来,材质还算不错。
谭昭将邓煦病号服打开,将灵气灌注在银针上,那扎针速度,堪称行云流水,看得人愣愣。
谭昭以前学过生物,基本病例都是看懂,从电子信息病历上来看,邓煦不该昏迷这久,所以等他看到病床上邓煦时,他倒是没那惊讶。
他转头问小兵:“他去边境,不会是东南亚那边吧?”
“您怎知道?”
……看出来,这明显是东南亚地区非常流行降头术吧,而且还是这种用生命来献祭降头术,难怪有关部门人知道,也没有来破解。
“走!们走!”
怎突然提起这个?不过说起来,开学是九月号吧,这时间……不过没事,特殊部门欠咱们个约定,相信他们应该很乐意替你办入学手续。”
程衍握着笔,继续做题,大概是心情放松,他觉得今天题都跟认识他似,道比道简单,上辈子那种滞涩感,居然完全不再。
梧桐市距离京城,飞机差不多个小时路程,程衍是头次坐飞机,很不幸地有些晕机,等飞机落地,是被谭昭抱着下来。
程衍:没脸见人.jpg。
邓煦是为国受伤,后续治疗都在军区总医院,谭昭拿着特殊部门证件,才路由个小兵带着进入邓煦所在单人病房。
主治医生看着,都替人狠狠捏把汗,但正所谓行家出手,待人施下最后根针,他立刻竖起拇
程衍看到床上邓煦,当即就拉着程司要离开,他就说程司这扎眼功德太被人惦记。
谭昭有些无奈地摸摸小孩头:“就这个,还用不上牺牲,相信下你爹?”
“真?”
谭昭露出口白牙:“当然,快点弄完,咱们去吃京城烤鸭,晚上逛夜市,怎样?”
“……不好,太累。”
“不管如何,请您救救连长。”小兵将他带到病房门口,深深鞠躬,说完话就挺着腰板竖在病房门口。
个个都这信他,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其实原本程衍是进不来,但谭某人不会相面,怕错失什讯息,所以找周晋倬特意要通行证。
等到主治医生过来,四人齐进入病房。
说起来,他最近不是搞灵异捉鬼事业嘛,怎每次有生意上门都是往医院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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