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曼德忽然说个古老语气词,谭昭没听懂意思,但直觉这词绝对是表示嘲讽。
在短暂惊叹过后,血族亲王又恢复他平静:“预言者,你居然真是预言者。”
“不介意为解惑?”
华丽低沉男音很
谭昭已经熄火,此刻已经下车,懒懒地靠在湖边棵大柳树上:“所以呢?”
谭昭都知道躲阴凉,阿曼德却不,他整个身躯都沐浴在阳光之下,对于五百多年都没有吸食血液血族而言,应该是种极致痛苦,但他表情却非常平静,平静得比这湖面还要波澜不惊:“血族,本就不该存在。”
行走尸体,不老不死,容颜长久,就算外表再怎光鲜亮丽,那又能如何?
谭昭噎,听听,这自己人黑起自己人来,就是毫不手软。
当然,早在送李为回家路上,谭昭就已下定决心,他这个人从不是犹豫不决性子,既然作决定,他就不会给自己反悔余地。
听得出,阿曼德声音里充满着愉悦。
谭昭挂挡起步,车子迅速驶离李为家所在小区,等车子汇入车流,他才开口:“你就不怕,等到答案是不想听到那个吗?”
阿曼德转头,他入雾般眸子第次有种清澈见底感觉,这证明他真非常期待永久死亡:“那你会让失望吗?”
谭昭眼睛直视前方,忽然轻嗤声:“看着,就那像个心软人吗?”
骄矜血族丝毫不怕照射进来阳光,反而是像个孩子样将苍白到透明手掌伸到阳光底下,这双手太白,白到阳光似乎能透过手掌投射下来样:“不,就像你说得那样,你活得太像个普通人。”
不过在这之前,他还要向阿曼德坦白件事。
“什事?”
谭昭站起来,脸上表情也变得严肃许多:“虽然你可能已经听西里尔提过,但鉴于你直都没提过这方面,还是要跟你说声。”
“身体,曾经被狼人和血族咬过。”
谭昭还以为阿曼德知道,谁知道他话音刚落,阿曼德脸上居然出现肉眼可见惊愕,说实话,这有点出乎谭昭预料,继而直接导致后面话他没有说出来。
“嗯?”
“会心软,难道不是个普通人该有特征吗?”
谭昭脚踩下刹车,车子良好制动系统发挥出它出色性能,此刻湖边很热,连知都躲在树叶从中,悠悠湖畔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“你话突然变得很多。”
阿曼德打开车门,轻笑着开口:“沈,你不该对具尸体有过多期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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