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没有,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然而,说着话呢,耳朵边却莫名其妙红起来。
谭昭:……行叭,勉为其难相信你。
“你要酿什酒啊,这多奇奇怪怪东西?”
“不知道,最近心情不太好,所以酿酒换换心情。”谭昭拿着风狸杖搬东西,随口答句。
霍金利听完真槽多无口,你心情不好,这就是你把吸血鬼房子搞塌原因吗?!
谭昭摆摆手表示没事,吃顿早午饭后,忽然突发奇想说要酿酒。
霍少:“……你不出去见见他们?”
“是想见就能见吗?”谭昭理直气壮地开口,“不过话说回来,霍少,你有没有你最近有什变化?”
霍金利摸摸自己脸:“变帅?”
谭昭伸手拍拍对方肩膀:“做狼呢,最好还是又自知之明。”
微微眯眯眼,居然也看不清人脸。
怎回事?他近视不早就在成为血族之后治愈吗?
“喂,你怎?”霍少在人眼前晃晃,这可别不是瞎,怎眼睛不聚焦啊?
“你是……谁?”
霍少听,坏,这怕不是脑子也打坏?可怜见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
谭昭难得拒绝免费劳动力,追究其原因,还是他想酿种非常特殊酒,这酒叫“忘川”,顾名思义,它能让人遗忘些东西。
当然,它跟地府孟婆汤还是有很大区别,孟婆汤属于无差别攻击,忘川酒,是有定指向性。当初谭昭翻到酒谱时,它还有个坊间别称,叫做“绝情酿”,字面意义上,很多人喝忘川,是为遗忘上段痛苦感情。
但事实上,“忘川”作用并不只针对感情,它还可以针对某种能
嗨呀,就超气。
谭昭吃过饭,边在网上下单,边还给任璇制定康复疗程。
“说起来,系花怎说?”
霍少摇摇头:“她说想等腿好再说,不过看她意思,应该是不想惹官司,不过也难怪,任家现在不大景气,她要是现在告李牧,恐怕任家父母不会允许她这做。”
谭昭有些讶异:“你在替她向说好话?”
第二天谭昭起来打开门,就看到只纯种带黑眼圈狼崽。
“嚯,你这是做啥呢?”
“你可终于醒!你要是再不醒,外面天都要变!”
谭昭揉揉太阳穴,将狼崽推远点:“变天就变天,外面又没晾衣服。”
霍金利却指指外面:“你外面虽然没有晾衣服,却惹好大麻烦,你自己解决,哦对,李牧跑出去,被西里尔抓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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