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您找?”严信义已经恢复冰冷脸,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。
战冲指着雨幕道:“袁舒云跑出去,去跟着她,别让她有危险。”
严信义瞬间紧张起来,跟着那抹浅粉色身影跑出去。
***
战冲回到房间时候,看见梁修刚好从厕所里出来,洗把脸就趴床上去。他唇色发白,情绪并不太好,不过战冲并不是知道刚才严信义来过,还以为梁修是因为袁舒云不高兴。
于是越发让严信义有点不安,他低头思索下,又说:“老夫人让向梁先生家里人问好。”
“非常感谢,嗯,现在小敏设计院做工程师,小缘家乡中学做音乐教师,都还算是不错工作,父母身体也都很好。劳烦她老人家关心,请严先生也帮把问好带到。”
严信义有点着急,他来这里作用,除陪着袁舒云,还得威胁下梁修。但现在梁修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什都没有年轻人,十年光阴积累强大自信和气场,在现在梁修面前,并不是他有身高和体型优势就能站得上风。
严信义惶神片刻,又说:“老夫人说,别忘以前约定。”
“记得,以前说过不会出现在他面前,说过定会放下他。但这次遇见真是意外,而且这个意外也让弄明白内心。感情还真是半点由不得人啊……所以,你看到,就是这样,麻烦这句话也转告老夫人。”梁修字顿地认真说,“定要和战冲在起。”
“怎不拉好窗帘再躺,万让人看见你要吃醋。”战冲小声嘟囔着,然后便去关门拉窗帘。
梁修躺在床上没吭声,还有些没有从刚才情绪里恢复过来。
严信义走后,梁修绷着气定神闲和礼貌得体就全散架。梁修不高兴,并不是因为袁舒云,而是因为战冲奶奶。
老太太特意让严信义过来说那几句话,梁修明白是什意思——那就是威胁。老太太和以前样喜欢拐弯抹角地说话,表面上特别亲切,但字字句句都是威胁。
其实说起战冲奶奶,梁修心情很复杂,他并不像是他在严信义面前表
严信义微怔。
“以前答应老夫人话,现在要食言。”梁修耸耸肩笑着说,“但是并不会觉得有什抱歉。”
梁修依然微笑看着严信义。
片刻之后,走廊里传来战冲声音,他喊声严信义名字,然后脚步声渐进。
严信义很焦虑,深深地望梁修眼,而后转头快步远离这间房,顺着战冲声音找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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