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摇,并缘着这人设,做出“系列戏”来。可惜不好寻专门编剧人才,她只能自己顶上,想想平时店里笑话,使劲挖挖记忆里犄角旮旯——比如那堆黄笑话《笑林广记》。
沈韶光脑子里黄色废料颇多,但只在自己肚子里沤着,断不会拿出来说,要说也是私室之内——比如调戏调戏林少尹?
沈韶光想象自己把林少尹调戏得面红耳赤,他要怒不怒,要笑不笑样子,心里头痒痒得很。
可惜立冬,就离着过年不远。来长安朝正外藩使团已经陆续到来,各州府贡举也到,冬天节日又多,眼看就要到冬至大祭日子,秋税和商税也需在这两个月收缴完毕……京兆不只与普通州府样承担户口赋役、平决狱讼、劝课农桑、文教贡举等事,还要协助朝廷各部司处理京兆特殊事宜,这样时节,林少尹真是忙上加忙。沈韶光自己也忙,两人能安安生生说会话时候都少,沈韶光这调戏之举便只能停留在想象中。
前面堂中空地上,张二郎拿着“炸鹌鹑”啃得很香,边啃边道:“窦郎君,你如何不吃呢?”
阿窦幽幽地说:“四只鹌鹑,你吃三只,剩下你也吃吧,免得它们拆对儿,可怜见。”②
沈韶光咧嘴笑,觉得阿窦那神情颇似于三公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①白居易《凶宅》:周秦宅肴函,其宅非不同。兴八百年,死望夷宫。寄语家与国,人凶非宅凶。
②改编自《笑林广记》吃黄雀段:两人同席共饮,碗内有黄雀四只,人贪食其三,谓同席者曰:“兄何不用?”其人曰:“索性放在兄腹中,省得他们拆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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