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慧长公主摆手,“改日再来寻你,
长公主见到进士多,便以为这个容易,沈韶光与她科普,“考个进士也不易,坊间有‘五十少进士’说法,多少人考辈子也考不中。”
“如此说来,林晏裴斐等年纪轻轻中进士,还是惊才绝艳人物?”
沈韶光客观地道:“绝艳不绝艳不知道,至少是有些真本事。”
两人到底又把话题扯到郎君们上头。
福慧长公主对沈韶光怂颇感无奈,“与你说,男子是顶没耐心,你莫要想着他等你辈子。你不嫁与他,他总会娶妻生子。以你性子,想必就相忘于江湖。连睡都不曾睡过,多亏啊……”
道:“这坛子酒据说是十几年窖藏老酒,不擅饮,长公主尝尝。”
福慧长公主确实是擅饮,笑道:“帮你鉴鉴。”
沈韶光煮酒,又捡几颗先前上糖渍梅扔在里面。温好后,亲自斟给福慧长公主。
“香醇得很,确是十数年佳酿。”福慧长公主点头,又笑道,“你这梅子加得也好,淡淡酸梅甜味,格外爽口。从前只喝过泡青梅酒,不晓得还有这种喝法儿。”
沈韶光笑道:“若是夏天,用冰镇过,想来更好喝。”
沈韶光点头,想想多年以后,与林晏再相逢,自己带着堆仆从婢子,林晏或许伴着他夫人,两人遥遥地行个礼,便各自行各自路。夫人或许会问,“那娘子是谁?”林晏或许会说,“那是沈记女主,沈记锅子顶好吃。”想到这些,沈韶光这心肝脾肺肾都疼起来。
福慧长公主摇头,“出息!”但想想自己,似乎也不是多有出息样子,罢,阿大不说阿二,“不说他们,饮酒,饮酒!”
两人举杯,都把杯中酒干,又再倒上。
这加糖渍梅醇酿颇为适口,两人喝着喝着就有点多。沈韶光到底顾虑到面对是长公主,故而留着几分清明,福慧长公主却是真喝多,以致她走时,都有些晃。
沈韶光劝她,“时候还不晚,长公主若不嫌弃,在这里躺躺再走。”
福慧长公主笑道:“等夏至时候再来喝这冰镇。”
两人吃着锅子,喝着酒,接着闲扯。
“听说,南边人酿酒,在女儿出生时把酒埋入地下,到女儿出阁时挖出飨客,故称女儿酒,又曰女儿红。每年南边总供些,尝着,还不如你这个香醇呢。”长公主道。
沈韶光笑道:“还听说,若是小儿郎,那酒便称状元红。”③
长公主笑道,“叫个‘进士酒’或许更实际些,哪有那些状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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