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啊?”沈韶光再撩拨句。
“乖,莫要闹,怕忍不住……”
沈韶光又扫眼他脖颈,不过是想摸摸、玩玩那颗小红痣罢,至于吗?
看着她面色,林晏搂住她,另只手轻抚其背,“乖阿荠……”
片刻,沈韶光坐直,笑道:“今日是生日呢。”
林晏也不愿她沉浸在悲伤里,顺着她话笑问:“不是前两日才过生日吗?如何今日又是生日?”
沈韶光摸摸前两天林晏送给自己钗子,挑眉笑:“前两日是阿荠生日,今天是韶光生日,不行吗?”
林晏笑起来,“好,好,只是你没提前说,没备下礼物。”
香味儿。
这些事,皇帝已经听林晏禀报过。林晏禀报,只擢其重,又着眼全局剖解阐发,而此时沈小娘子则就事论事,又是这样条分缕析,颇似刑部呈送那些死刑案宗。
与这样小娘子说话,实在是个新鲜体验,皇帝清清嗓子,“听闻捉拿乔亥那日,女郎还亲去酒肆赴险?”
个罪臣之后,个年轻小娘子,有如此眼界、如此胆色、如此忠心……皇帝点头,“女郎委实难得。”
沈韶光腼腆笑,老老实实地道:“那日并不曾有什危险,民女提前走。”
礼物……沈韶光看看林晏,目光扫过他脖颈,眯眼笑下,“晚间你陪吃饭,告诉你想要什。”
林晏点头,摸摸她头发。
晚间,在沈宅吃完饭,两人在榻上相对而坐喝茶时候,林晏又问起来。
沈韶光凑近他,说句什。
林晏抿抿嘴,看着沈韶光又无赖又娇气样子,无奈地笑,真是恨死自己当时非要请沈刺史来代行六礼。
皇帝笑起来,倒是个实在人。
沈韶光却端正神色:“即便有些危险也没什。先父曾教导民女,‘苟利国家,勿惜其身。’民女不过是循先人之脚踪罢。”
想到当年沈谦御阶下悲壮,皇帝沉默片刻,“女郎放心,沈公之冤定能得雪。”
这次沈韶光大礼拜谢。
回来路上,林晏没骑马,陪沈韶光坐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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