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想起来,就觉得心口痛,股火气直窜脑门,拉扯着浑身都难受。
后面话许清木没有说出口,不知道为什,他很抗拒自己去想这个人,于是摇摇头,淡淡地道:“可能是不重要人,没事。”
岳野鹤也没有多问,又说:“您现在灵力还没有恢复,所以很多事情想不起
岳野鹤脸骄傲,大声宣布:“是您!凌云观祖师爷凌云子,玄门第小霸王!”
许清木对这个称呼满脸嫌弃。
岳野鹤继续骄傲地说:“凌云观历代掌门直供奉着您画像,从来没断过!”
许清木阵恶寒,想着千年来他徒子徒孙都对着这样张画供奉他……他正要开口,突然感觉眼前迷迷蒙蒙地出现个男人,黑衣黑发,身形颀长。
许清木就穿着那身素衣,戴着那个斗笠,站在男人面前,拿着块文钱废料玉骗他,说这玉价值连城,那人回句什,许清木就笑。
岳野鹤还要嚎,许清木见他鼻涕都要甩到自己手上,连忙躲开,惊恐道:“你什情况?”
岳野鹤抹把脸,止住自己号丧,问道:“祖师爷,您还记得多少啊?”
许清木边想边说:“记得创建凌云观,很多人恨……然后就被雷劈死。好像……死很多年,如今衣冠发饰,全都变。”
岳野鹤道:“是,千年,是凌云观第九代掌门。”
许清木恍惚道:“千年?”
许清木隐约觉得那人应该是长得非常好看,但他想看清楚那人脸,却怎都拨不开眼前迷雾。
也不知道过多久,岳野鹤声音再次传来:“怎?”
许清木回神,摇摇头说:“想起个人。”
岳野鹤问:“谁?”
“记不清名字,也记不得长相,只是……”
“嗯。跟来。”岳野鹤说完就带许清木去那个被上锁灵殿,打开门,许清木慢慢走进去,千年时光,仿佛在眼前凝结成瞬。
他眼前飞快地闪过当年在这里修炼破碎画面,屋子没变,但从前用具摆件,如今都不知去向,而对着门长桌上,供奉着张以前没有画像。
许清木看那画像就愣住。画像没有落款,没有题字,画中人穿着身素衣,带着斗笠,轻纱遮面,只能看见下半张脸。
尖下巴,微微泛红嘴唇,右边唇角下有颗小痣。
“这是……是?”许清木情不自禁抬手摸摸自己唇下小痣,总觉得这画有点不对劲。画意缱绻,情意太浓,哪里像是在画门宗主,倒像是画不敢言明心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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