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多万就那不翼而飞。
许清木闭闭眼,问:“钱呢?”
温纶好半天才说:“和人
也不知道是说温纶在山上待久单纯,还是说他足够蠢。这人也配做凌云观弟子吗?居然能被微商给骗到,脑子里全装豆花吧。
许清木呼口气,说:“账本拿来看。”
温纶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,但很快就有弟子在温纶房间把账本拿过来。
许清木接过来看,那多密密麻麻账,瞬间眼花。
直安静宋玦突然出声,说:“如果不介意,……”
许清木很久都没有说话,温纶被他看得浑身紧绷,有点结巴地说:“掌门,怎吗?”
许清木深吸口气,压着怒气说:“洗发水是怎回事?”
温纶怔,过会儿才勉强笑笑,说:“也、也没什……就是……觉得那个洗发水挺不错,或许……”
“说实话!”许清木快气炸,他完全没有点儿耐心和温纶瞎扯,抬手朝着温纶指,只见寒光闪,温纶头上发簪竟然突兀地就断成两截,发髻瞬间散乱,温纶脸霎时间就白。
殿内人人噤若寒蝉,落针可闻,温纶抬头看着许清木像是要冻死人眼神,第次感觉到……非常可怕。
许清木想也没想就把账本给宋玦。宋玦退到边,拿着只笔边看边写。
这个过程许清木句话都没有说,温纶也不敢说话,就低着头满不停地冒汗。
大概十来分钟,宋玦初步理出亏空数额,再次交给许清木看。
许清木看只觉得火气更大。
加固弟子们房舍和添置道观用品并没有花多少钱,让他去找匠人修缮道观也直没有动静,但账上钱少半。
尽管之前种种已经让他知道许清木很厉害,但许清木在凌云观里从来都是副懒散又什都不在乎样子,于是他老是有种错觉,许清木其实也没那可怕,没那不起。
但现在这个眼神,看得温纶只想跪下,个没忍住,就竹筒倒豆子把他干事情都给抖出来。
原来他管着凌云观俗务以来,就没少中饱私囊,具体数额有多少他自己也说不清,太多钱在他手里,他就鬼迷心窍。
而洗发水则是他脑子抽被微商给骗,花二十多万买大堆,后来微商跑路,他这些洗发水找不到下家出手,许清木又催着他请匠人上山修道观,他才着急地想到要卖出去,挑选买家都是对凌云观极虔诚信众。
许清木差点被气笑起来,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你也想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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