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项辙目光,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嘴角残留,用手随意摸抹抹,扑闪着大眼睛问他哥:“哥,还有吗?”
他哥笑下,忽然抬手在他嘴角处打着圈轻轻擦拭,随后响起低沉磁性嗓音:“没有。”
顾慈然感受着他指腹温度,干燥柔软触感,脸“唰”地下红,下意识后退步。
明明兄弟之间这样也很正常,但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。
他觉得很尴尬,迫切想要找点话打破这个气氛,于是他问:“哥,你也饿吗?”
他被饿醒。
拘束让他遭罪,再加上见面会结束后飞机上他也没好好吃,饿感觉于是异常强烈。
没有开灯,他摸索着来到厨房,打开冰箱,掰几块巧克力吃,又咕咕咕喝下杯牛奶,胃才稍稍好受点。
正当他洗完杯子想要上楼时候,突然听到脚步声。
项辙下楼。
择慈悲。然,是她丈夫名字最后个字。
再比如她很喜欢花。
顾清敏喜欢在家里养些鲜艳芳香花,她尤其喜欢香槟玫瑰。她每天都会带回新鲜花,替代那些旧。
粉橘色花朵于是时常伫立在白净瓷瓶里,静静散发着香气,从来不见它枯萎。
顾慈然打开手机看着她照片,那是他们为数不多合照。与她对话:
项辙凑近他,“嗯”声。
顾慈然身高接近米八,在普通人里面,已经算是高挑,不过他还是比项辙足足矮半个头。从他角度看项辙,可以看到项辙开襟睡衣稍微有些散,露出半个紧实胸膛。往上看,他哥正用种堪称玩味眼神俯视他。
他忙不迭地移开目光,结巴地说:“冰冰箱里有牛奶,先上去。”然后就想越过项辙上楼。
岂料项辙却挡在他身前,让他不能离开。
他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之中有
他房间灯没有关,白色光从虚掩房门里透出来,在黑暗中尤其显眼。
项辙换套深蓝色丝绸睡衣,没戴表,靠近时候可以闻到股若有若无蔚蓝香水味道,随意之中仍然不失精致与禁欲。
“哥。”顾慈然同他打招呼。
项辙看见他嘴角牛奶痕迹,问道:“饿?”
顾慈然有些不大好意思,点点头。
妈妈,过得很好。
你在天上好吗?
应该很开心吧,有他陪在你身边。
手机光慢慢暗下去,他侧脸也逐渐黯淡。悠长秋夜里,他渐渐进入梦乡。
两个小时后,顾慈然从床上坐起来,打开手机看,两点半。他叹口气,掀被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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