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慈然脱下脏掉衣服,毛巾垫在头下,赤裸地躺在狭窄床上。
他本来该给骆涤青发条短信报平安,可他现在什都不想做,只期望今晚能够退烧,这样或许,他明天就能洗个头,然后回家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烧退,他松口气,仔仔细细洗个澡,换上自己行李箱里衣服然后出发去机场。
他到家时候是下午五点,家里没人。
顾慈然放好行李,站在房间镜子前,愣愣地看着自己。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?”有个男性前辈打趣到。
“那确实做不到,就忍不那臭味儿。”主持人作势掩掩鼻子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。”前辈艺人都笑起来。
录制因为这件事耽误些时间,顾慈然稍微清醒点后,向大家道歉完就独自去医院。
去医院量体温着实吓人,快到四十度。
顾慈然很快被工作人员救上来,他被骆涤青扶到旁凳子上。他冻得不行,嘴唇苍白地不得,整个人弓着腰簌簌发抖。
骆涤青手忙脚乱拿来毛巾给顾慈然披在背上,伸手摸,发现额头居然出人意料烫。
“你发烧!怎在公司不说啊?”骆涤青又急又心疼,还是竭力控制语气在他耳边轻声问。
“到底怎回事啊,怎会摔倒湖里呢?”
顾慈然捧着热水不说话。
没有血色,苍白中透着青。
几分钟后他忽然特别灿烂地笑,
发烧人不能洗澡,他于是顶着身湖底淤泥烘臭味看病。护士扎针时候表面上没说什,但是眉目间嫌弃还是有些明显。
他很理解,所以他不仅不生气,甚至还温和地笑笑。
红真没太大好处,比如这个时候他就会庆幸,还好是个糊逼。
顾慈然输三瓶水,整个人又累又困。他去最近小旅馆开间房,旅馆老板看他狼狈样子非常嫌弃,看在钱份上好歹还是给他开间单人房。
下午输液时候他给葛恬发条道歉短信,不过直到十点,她都还没回。
其他人听到消息后也都回来,前辈们都对他表示关心,大家都劝他身体要紧,他最好还是回去好好休息。
骆涤青看顾慈然不说话,心里想大概是因为生病没力气才摔吧。最后他叹口气,拍拍顾慈然背,“要照顾好自己,被让哥哥担心啊,葛姐这边去说。”
顾慈然费力点点头。
远处有他们听不到议论声。
“这个年轻人还真是认真哈,捕个鱼而已,都这地拼命!”主持人摇摇头,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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