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你觉得是个怎样人?”
骆涤青不知道他为什突然问这个,但是他立马说:“们小慈,是非常善良可爱人。又懂事又努力,大家都喜欢你。”
“真吗?”喝多顾慈然眼睛更红,殷殷看人时候眼睛里闪着水色银光。
骆涤青看着他,许久将头转过去,说句“真”。
“嗯。”骆涤青拍拍他头,“那就别哭,”
“只是有点难过。”
靠会儿,顾慈然问:“他们呢?”
“喝多,打起来,刚刚打累就睡。”
顾慈然弱弱“哦”声。
可能
只是会有点点难过。
难过从开始,是你不顾反抗将拖下去,最后又轻拍灰尘高高在上让离开。
怎能当做什都没发生呢?身上痛苦,纠葛,所有泪与痛,可以简单被潦草概括然后像廉价废纸样扔进垃圾桶吗?
从妥协那刻,再没有人能够问心无愧衣冠楚楚。
项辙会不会在看见自己时候心里觉得蔑视?操腻弟弟祝福,应该很膈应吧。或许他会觉得从前种种又恶心又脏。
不。
顾慈然又笑。
项辙这样温柔又狠毒人,或许会想些办法,把自己在项家痕迹降到最低,不让自己脏他老婆眼。
像他对那个骄傲男人那样,轻易割舍,眉眼不屑地说出伤人话,再冷漠走开。
顾慈然醉醺醺靠在他肩头呢喃,“但是哥,其实点都不好,不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这样也喜欢吗?”
过好会骆涤青才说:“喜欢。”
骆涤青觉得自己最好离他远点,因为他发现自己呼吸已经烫。
“喜欢。你温柔漂亮,善良又乖巧,像小天使样。每次
骆涤青站起来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,“要不要喝?”随后他又不等顾慈然回答,直接塞到人手上。
“放心,待会儿你喝醉想打,会让着你。”
两罐啤酒碰杯,雪白酒花相撞,酒气在空气里剧烈涤荡。
他们沉默地喝着,喝到地上立七八罐空易拉罐,顾慈然才突然开口:
“哥。”
听到脚步声,顾慈然手忙脚乱擦眼,可是眼睛却依旧红。
骆涤青蹲下身,抬起他脸,用拇指轻轻抹掉他左眼眶泪滴。
“不哭,不要伤心。”
他把顾慈然头靠到自己肩上,“在呢。”
“没有伤心。”
不用,哥。
顾慈然忽眼睛有些湿。
跟他不样,并不爱你。
所以不会因为你羞辱伤心。
只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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