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你不我呢?”羞于说出那个字,他红着脸用停顿代替。
项辙现在当然是难受的,但他仍是温柔地,不带情欲地亲吻顾慈然的额头,“乖宝,我很喜欢你。”
“嗯”
“你很好,你值得好多人喜欢。”
“你是你自己,不是我用来泄欲的工具。”
不痛,项辙只是很轻地拍了拍,但他的臀肉不受控制地轻晃了几下。
顾慈然被他拍得脸红,难为情地说:“我错了”
“都看到些什么?”
问到这里,顾慈然突然来劲了,眼睛闪着光,小嘴也直突突:
“你说三个女神争苹果无聊。”
顾慈然眼睛很亮,笑得很甜,“我以后,可以看你那本《希腊神话故事》吗?”
项辙愣住了。
“哥?”
项辙:
“哥”
他只围了一条浴巾,半裸着上床把光溜溜的顾慈然捞进怀里,与他肌肤相贴,十指紧扣。
顾慈然的脊背抵在项辙胸口,他能听到项辙一下又一下澎湃有力的心跳。像巨浪拍打海岸岩石,而后缓缓聚拢夜的潮汐,深沉又安宁。
“哥。”
“在想什么?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,又同时笑了。
。
只是,他觉得至少今晚不该。
他们的一开始由他的罪恶缔造,爱情最初生于他的强迫与恶毒。
他曾让他的小慈痛苦。
从震惊到沉默,最终他也会心痛。
“说水仙花好臭美。”
“还说他跟爸爸一样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笑着笑着他突然安静了,因为某个滚烫的硬物再次戳到了他。
“哥,你”他有些紧张又有些疑惑,“你不难受吗?”
项辙无奈地说:“看吧。”
他把人翻了过来,让顾慈然趴在他身上,又问:“什么时候看到的?”
顾慈然想了想,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上次出差那次。”
“过了这么久了才跟我说,嗯?”项辙笑了,惩罚性拍了拍他的屁股。
空气里传来暧昧的拍打声,在寂静中显得尤为突兀。
项辙嘴角上扬,捏了捏他的脸: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哥。”
“哥哥。”
项辙觉得自己白在浴室待那么久了,他突然为自己少有的“君子”后悔。
“怎么了?”他搂紧了顾慈然,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
开端已经够下流了,那至少,互通心意的今夜,可以纯洁一点。
他不希望让那个人觉得,爱情只能跟肉欲挂钩。
“我想抱抱你。”项辙说。
顾慈然笑了,跟个小傻子似的,低头抱住了他。
项辙把他擦干净,再轻柔放回床上,拉过被子给他盖好。随后进了浴室,过了很久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