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顾朝年没时间疑惑,他望着地安全套,他母亲不知道被上多少次,他定要拆穿渣男真面目!
第二天吃早餐
先前应该是自己想多,毕竟衣柜那窄。
他下意识回头,后脖贴上顾明鹤手,对方簌地松开手,如同厌恶碰到他。
他忍不住问:“哥你是不是讨厌啊?”
他以为顾明鹤是怕他再要封面,可这明显身体抵触,很难不让人多想。
更让他坚信刚才是他多想。
对方捂着自己耳朵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,手指不紧不慢在他耳垂摩挲,下又下。
黑暗中顾明鹤和人前截然不同,修长手不再拿着画笔,而是抚摸他耳垂,再是柔软侧颈。
加上水花声近在咫尺,和抚摸频率致,仿佛被压迫不是别人——
而是他。
这种感觉实在太难熬,黑暗里感官无比清晰,两人共同分享仅有空气,呼吸纠缠到起。
耳朵。
鉴于外面声音太猛烈,捂耳朵作用并不大,仅仅听不见顾泽骚话,撞击声依然听得清清楚楚,*靡水声不绝于耳。
这放在海棠文都是炸裂存在。
衣柜里空间狭小,加上顾明鹤身材高挑,两人几乎紧紧挨在起。
正因为挨在起,顾朝年头贴着顾明鹤硬挺胸膛,后知后觉感受到他哥比他想象中有料。
“不会。”
顾明鹤定定回答,像是怕他不信般,伸手摸摸他脸。
“喜欢还来不及。”
兄弟间表达喜欢很正常,顾朝年没有多想,乖乖被哥哥捏脸,感受到指尖薄茧,个念头电光火石闪过。
他哥手和亲他那人好像!
偏偏不能发出声音,以免被爸妈听到。
当房间人离开后,顾朝年迅速拉开滑动门,从封闭衣柜出来,后背被汗水淌湿。
接触到明亮灯光,他不自觉松口气。
顾明鹤慢半拍离开衣柜,惩戒般拉拉他衣领:“下次别藏。”
对方在灯火下气质卓绝,神色从容不迫,即便因为他经历这种事,也只是轻轻拉住他衣领。
柜子外没有要停止意思,他母亲似乎承受不住攻击,隐约哭起来,可那呜咽很快变为呻吟。
想着他母亲那清冷个人,被顾泽压在身下,他耳朵禁不住红红。
问就是海棠文看多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,顾明鹤完完全全贴上自己。
他站在衣柜最内侧,没有后退余地,为不让顾明鹤觉得逼仄,微微分开站着,可好像变得更逼仄,弯钩蹭着他衣物,像是用毛笔作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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