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建气愤问:“然后呢?”
唐瑶扯把曹建胳膊,示意别再往下问。
她是新闻专业研究生,寒暑假经常去报社实习,采访过像小支这样受害者,回忆那段经历并不像回忆吃什饭喝什水,需要承受巨大压力,还有深埋心底恐惧。
下秒小支老实开口:“把他牛子踢断。”???踢……踢断!
在场女性还好些,在场男性纷纷下面凉,所有雄性动物都有护住牛子本能,多大力气才能把牛子踢断!
小支低下头嗯声:“他眼就认出,说想要陪他玩两天,当时特别慌张,害怕回到以前那种生活,真不想再过没有尊严日子。”
小支说到最后声音染上丝哭腔,地下室众人沉默。
小支伪造身份做法是不对,可要是有选,谁愿意出卖身体换钱呢,谁不愿意光明正当站在太阳下?
这个世界太大,照不到背后阴影。
唐瑶拍拍小支背:“喝口水再说吧。”
支说着说着站起来,又对大家鞠上躬。
众人见此情景不知道说什好,这个时候顾朝年开口:“相信他。”
“如果小支为钱什都肯干,就不会得罪裴朗。”
曹建闻言点点头,照片明显是裴朗叫于子明贴,裴朗这种人自视甚高,就算识破小支身份,也懒得和小支计较。
定是小支得罪裴朗。
顾朝年想起曹建说小支抢着搬五十斤水,忍不住问:“冒昧问下,你在附近找什工作?”
小支赶紧低头喝口水,以免眼泪当着众人流下来,他伪造身份进入社团已经很过分,不希望用眼泪博取同情。
他调整好情绪抬起头:“拒绝裴朗要求,告诉他认错人,是海城大学生,从没去过燕城,他骂是婊子立牌坊,把拽到小教室。”
“拼命想逃出去,可他对又打又踢,还用皮带勒脖子,被逼得没办法,踢他脚。”
唐瑶望见小支脖子上淤青叹息声,上次小支找到他们说要退出社团时,她就猜小支是不是受欺负。
小支这小个子,就算使出全力反抗,对裴朗来说不痛不痒。
那问题来,趴在脚边千依百顺狗会得罪裴朗吗?
不会。
众人打消心中顾虑,小支感激地看顾朝年眼,接着继续说:“来海市后换个名字,也没和以前朋友联系,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生活,直到前天撞上裴朗。”
“他认出你吗?”
曹建急忙问,感觉自己问句废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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