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涨得难受,迷迷糊糊应声。
第二天他才想起自己答应什,昨天还在说未来很长,暑假就要变已婚男人。小狗从床上坐起来,准确地讲,应该是扶着腰坐起来。他并不抗拒结婚,只是依然有些不安。
他视线自然落至床下,单薄衣物散地,有些沾着白色痕迹,平安符从包里落出来。顾朝年瞥见地上平安符,突然想去求支姻缘签。
他对寺庙这些不太解,打电话问冯远哪座寺庙最灵验。
冯远热情推荐:“海市最出名肯定是悬岩庙啊,去过人都说灵,小时候高烧不退,奶奶求就好。”
热吻印上唇。
这个吻太具压迫力,舌尖凭借本能躲避,可被顾尘夜轻易攥取,渗出淋漓津液,勾连在唇边。怪色情。
他被亲得更晕沉沉,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。
梦境里他成株透明小蘑菇,黑暗里菌伞散发幽幽蓝光,渴望着更多养分。
很快开始下雨,菌丝被雨水打湿,显得黏糊糊,他尽力吸收养分,身体逐渐被涨开。
,所有人都以为冯远嘴瓢。唐瑶想想说:“想自己开书店。”
小支鼓起勇气:“打算边打工边备考,希望以后能考上海城大,堂堂正正走进学校。”陆宵喝口威士忌:“露脸后不好找兼职,可能会去律师试试。”
大家谈论着未来,连内敛陆峋也说可能会尝试不同人生,而顾明鹤沉沉望着顾朝年。夏日风吹开窗,灿烂日光照在每个人脸上,仿佛他们有很长未来。
他们也将有很长很好未来。
顾朝年不知不觉喝多酒,忘自己说什,酒杯忽然被只大手拿走。
“就是交通不方便,平时没多少人去。”
悬岩庙位于东港,坐落在高耸悬崖上,仿佛长在岩石上寺庙,往下是无
当涨到定程度时,再多养分也无法吸收。
然而雨还在下,并且越下越大,将身体完全浸透,在雨里晃来晃去,又离不开这个地方,只能被迫被淹没。
快要生孢子。
他意识逐渐模糊,顾尘夜低低在他耳边问。
“放假就结婚?”
他晕乎乎问对方:“你干什?”
对方俯下身看着他,嗓音浸着无限温柔。
“接老婆回家。”
喝醉小狗听声音很耳熟,但认不出是谁,想说你去接你老婆吧,下秒被拦腰抱起来。身体骤然悬空,他下意识环住来人脖颈,贴在对方坚实胸膛上,被抱回家才意识到——原来说老婆是自己啊。
他懊恼地拍拍脑袋,手被对方拉下来,紧接着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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