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收到录取通知书。
许宁讨好着生气离开白问秋:“当初和他在起只是为忘你,三年来心里只有你,他完全比不上你,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过。”
“比年轻啊。”白问秋脸上还是没有笑意,“不然你怎不愿意分手?”
“怎可能舍不得?要不是妈在早把他送回西南。”见白问秋没有丝毫松缓许宁只好保证,“明天分手。”
听到保证白问秋脸上终于浮现出淡淡笑意,听见谈话方助理心里充满担忧,不知道少年以后要怎办。
虽然他心里为少年不安,但他知道贺山亭肯定不会有什反应。
开房间,他对着身后人小声说声:“谢谢。”
他逃也似地出房间,没发觉黑暗里贺山亭在注视着自己,蓝灰色眼眸熄熄。
从另边上来方助理好不容易找到贺山亭,额头上都是汗水:“您去哪儿?到处找都没找到您。”
他们本来在房子里参观,贺山亭不知瞥见什拎着蛋糕还有昨天拍下帝王绿翡翠消失。
如今男人手上没有任何东西,不知是不是送白问秋,尽管他不喜欢白问秋,凭良心说白问秋确实有讨人喜欢资本。
可令他没想到是,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贺山亭神色格外冷淡,手里捏着瑞士糖蓦地压断。
*
宋醉面红耳赤回到自己房间,冯思文奇怪地望着少年耳上红,意识到对方目光少年故作镇定:“天气太热。”
冯思文按下心里疑惑没有再问,他后知后觉在吃半蛋糕上插上蜡烛:“生日应该许愿,许个愿吧。”
宋醉不喜欢许愿,在他过去人生里从来没有愿望成真过,他初中时许愿逃课不被老邓发现还是被抓回去,可望着冯思文眼神他还是点点头。
二代们大多生活在蜜罐里没有压力,凭自己考上大学便不容易,同从小读书不及格许宁相比,被哥大录取白问秋可以说相当上进。
贺山亭性子就是这样,由着心没有任何束缚,帝王绿在众人口里夸出天价,对贺山亭来说只是随手送而已,根本不是多大事儿。
只不过方助理在心里纳闷,在大厅时看不出对白问秋有多喜爱,或许是看在许宁面子上,总不可能是送给宋醉吧?他被自己这个猜测吓大跳。
他压下这个古怪念头,如果没记错话两人从未见过面,说不定贺山亭早忘宋醉是谁,还没有对白问秋印象深。
他们走下楼梯时听见楼梯拐角里传出许宁声音,许宁同白问秋面对面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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