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层次大人物,连普通话结结巴巴沾上口音:“们工地在安全生产这块儿抓得特别严,工人们全都仔细系好安全帽,您看围墙印有红色标语,上个月举办安全讲座。”
这些话都是应对上级检查空话套话,按理说他应该很熟练,但他在这位年轻贺先生面前总会紧张,仿佛自己心思总会被猜得清清
他个子矮隐在排队人里,听见前方工人们小声议论。
“工地上那只猫可真好看,城里猫看着就胖乎乎,老家猫瘦得跟竹竿样。”
“肯定能卖不少钱吧?”
“少说也有五百块。”
少年抿抿唇没有再排队,他走到工头办公室边敲敲门,听到声进来后他走进办公室。
住心里涌动情绪,压根不信叶今话:“你别天没事找事,宋醉怎可能欺负得你?他连瓶盖都拧不开,要是知道你找他麻烦跟你没完。”
下秒电话挂断,叶今从没这委屈过,明明受害者是他但说出来没人信。
明明是只伪装成金丝雀猛兽,什拧不开瓶盖,分明口咬断个瓶盖。
而工地上少年只是用温水沾湿纸巾擦擦粗糙手指,围在周边工人自觉散开,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害怕。
宋醉继续搬运着水泥,工地上洗衣服不方便,尽管他很小心,他衣服渐渐变成灰扑扑,看起来像是只脏兮兮小鹌鹑。
工头把桌上贵重茶叶罐收起来,宋醉没有错过这个举动,他没有往前走只是站在门边:“来辞职。”
只要有心人注意到宋天天,即便他再怎防备也会有疏漏,更何况小猫根本关不住,正好他学费挣得差不多,也是时候离开。
“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。”工头眼里流露出错愕:“真要走吗?”
听到少年应声工头没有多拦,工地上最忌讳手脚不干净,他痛快让会计结算工资。
不久辆黑色名车停在工地外,工头毕恭毕敬站在车外迎接贺山亭到来。
工头接到个电话走出工地,回来后对着他们说:“大家下午去洗个澡。”
“为什?”
底下人不解地问,虽然夏天天气热不洗澡不舒坦,许多人舍不得水费没有每天洗澡习惯。
“今天有大人物会来,你们可得好好收拾。”包工头语气透出严肃,“特别是安全帽绳子说多少次要系好,不要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。”
这对宋醉没什影响,他每天工作后都会洗澡,只是在想集团记者来都没这大阵仗,不知来是什大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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