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无话,进首都饭店后,香港买家秘书已经在大堂等候。客气几句之后,将和孙胖子带到她老板住套间。
和想象港商不同,眼前这位哥们儿姓马,名字挺大气,叫马啸林。五十来岁,嘴广味普通话。他人干瘦干瘦,完全皮包骨头。要是几个月前在云南水帘洞遇到他,指定会被当成干尸枪爆头,都不带犹豫。不过这哥们儿瘦归瘦,他脸心眼直往外冒,看着就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主儿。
大家假模假样地寒暄几句之后,开始说到正题,昨天孙胖子在电话里没说清楚,只说是有刚出土文
在飞机上,吴仁荻把和孙胖子叫到他跟前说“那三颗珠子,分吧。”
吴仁荻终于开口,之前孙胖子有过想法,珠子人颗,他和珠子找个门路先卖出去,吴仁荻珠子留给他自己解决。想得挺好,不过由于吴主任没有发话,最后还是没有下步行动。
“你们卖掉三颗珠子,不管多少钱,要半。”吴仁荻说这话时候,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,敢情他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过分。
“是,没问题。”和孙胖子口答应,能分半总比珠子在手里卖不出去强。
“卖珠子钱不用给。”吴仁荻找个便笺,在上面写个地址和人名,“钱给这母女俩。”瞅眼,便笺上写是南京个地名,邵杰。邵。母女俩?都姓邵?
几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。等回到民调局时,天色已经不早。吴仁荻依旧神龙见首不见尾,进民调局就不知所终,破军去局长办公室,汇报麒麟市情况。和孙胖子回室转圈儿,没看见郝文明,索性回宿舍,开始忙活起卖珠子事。
孙胖子以前做无间道时,三教九流认识人多,通电话打出去后,朋友托朋友,终于找到个香港买家,商定好第二天在首都饭店见面。
有钱人生活就在眼前,和孙胖子也没心思干活,去食堂胡乱吃口饭,就又回宿舍。可能是兴奋得过头,竟然全无睡意。在宿舍里大眼瞪小眼,吹半宿牛,直到后半夜才好歹睡觉。
第二天,和孙胖子早早地给郝文明打个电话,推说身体不舒服,请天假。郝文明倒是无所谓,室最近也没什活儿,和孙胖子不在,还省得丘不老惦记,过来借人。
既然郝主任给假,和孙胖子直接出民调局,打辆车(民调局排闲车,和孙胖子没敢借,怕让人认出来),直奔首都饭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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