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圣,你不下去看看?”开始引导起孙胖子来。哪知道他撇撇嘴,说出番道理来:“这里要是只有咱们两个,说什也要下去捡点。可现在上百号人……”说到这儿,孙胖子顿下,看眼说道,“辣子,不是说,你爷爷可是个精明人。提前已经说好,元宝捡上来后,要重新分配,最后还不知道是谁呢。那还下去干吗?”
“今天就算,前天晚上那好机会,满地元宝,也没见你动手。”
“你别提,都是欧阳偏左那个老东西害。没事吓唬玩。”孙胖子说着掏出香烟,分给根,他自己也点上根,“在民调局时候,欧阳偏左给讲过各种鬼怪迷人方法。其中就有条也是恶鬼半夜送人金子银子,不过天亮之后,那些金元宝、银元宝就变成烧给死人用纸元宝。当时想起欧阳偏左鬼故事,怕那些元宝天亮之后就变纸。唉……可惜,就算分半也有不少……”
俩正在有搭没搭地说笑时,河床那边出状况。那些人路捡拾元宝,开始还只是零星地捡到几个,随着向下游走得越远,捡到元宝就越多,直到个大水坑附近。那
为满足孙胖子好奇心,也只能在老家多待天。当天,爷爷三叔他们忙整天,为明天水坝关闸做好准备。
当天夜里无话,第二天上午八点钟,等和孙胖子到达河边时,水坝已经开始关闸。随着河流逐渐变窄,半个小时后,河水终于放干,原本终日隐藏在水下河床终于见到阳光。
河床两边岸上,早就被姓沈同族围住。等到水流干,露出河底满是青苔礁石,还有那些没有来得及随水流游走鱼虾,在几处浅水沟里蹦蹦。百十来个人跳下河床,沿着河道开始路向下搜索。也就是几分钟工夫,就有成果。
“有,镜(金)!”不远处,个远房表哥已经喊岔声,他手里托着个金灿灿元宝。周围人看着他,下子都躁动起来。
由他做样板,其他人都弯着腰,在河床上进行地毯式搜查。
“这儿也有个!”
“这儿也有!”
“爸,前面好几个……妈,可惜是银。”
元宝越来越多,这些人神经已经兴奋到极点。
站在河岸上,看着眼前这个场景,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儿。不过让感到更不对劲儿是孙胖子反常行为。和前天晚上样,他看见满地元宝,竟然全无兴趣。这不像是认识孙大圣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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