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两千块,你不是说宋天耀昨晚给你和阿坤每人五百块吗?这就是还给他,如果阿业那小子请不动宋天耀,你刚好就用还钱借口登门。”
烂命驹用手捻下这沓钞票:“哇,夜之间就利息翻倍?高利贷也没有这样算法,大佬,都已经听人讲,那个宋天耀昨晚才开始跟褚孝信,能不能留在他身边直做下去还难讲,你又是送钱又是帮他表弟和老豆安置工作,太心急吧,万过几天那家伙就被褚孝信赶走……”
“赶走就好做,他拿多少,都让你们直接追上门去拿回来,还会收利息,最难就是褚孝信不赶走他,昨晚你也见到,信少怪们几个站出来太慢,现在你知道有多少潮州字头想要高
赵文业摸出火柴,抖着手帮烂命驹点燃香烟,自己呼吸似乎都随着火柴划着那瞬间而变得重起来,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“你是宋秘书表弟,又是字头兄弟,家里困难又为帮会立过功,带艘绕港船是应该,听说你晚上要去宋秘书家里食饭,本来不想打扰你,不过你今天也算是涨薪水,帮你庆贺,等你吃过晚餐,不如就去太白海鲜舫饮酒,如果宋秘书有时间,就约他起。”烂命驹把陈阿十交代自己话,对赵文业重复遍。
让他个双花红棍对赵文业主动说这种话,他才讲不出口,这些话全都是坐馆陈阿十交代给他。
赵文业愣下,自己相当于是烂命驹徒孙,哪有让老顶请徒孙规矩,所以就要开口拒绝,可是看到烂命驹热切眼神,又想到他最后那句话,加上清冽海风吹,赵文业脑袋里像是开窍。
如果没有耀哥变成宋秘书这个插曲,恐怕烂命驹才不会想起自己,更不会提拔自己去跟船,说来说去,分明是要让自己晚上约表哥出来喝酒。
“定同耀哥说这件事。”赵文业对烂命驹说道。
烂命驹拍拍他肩膀:“你用心做,很快就能出头。”
见过赵文业,烂命驹去自家社团开间码头赌档,穿过外间嘈杂下注赌钱人群进内间,烂命驹看到大佬陈阿十正清点着赌资,他夹着香烟坐到处座位上,对正低头数钱陈阿十说道:
“十哥,已经把你话传给那小子,要不要这夸张,阿豹前段时间在大澳码头帮社团抢地盘,中四刀,按照规矩,怎也该他带队去跟船,就算他是宋秘书表弟,也不用这直接吧?下面兄弟万有不满……”
陈阿十没有回应,而是先把手上这沓钱点好之后,用皮筋扎好抛给烂命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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