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很多鬼佬英资公司都在做走私,港英z.府对走私打击力度又松懈不少,所以阿耀劝添艘船,与澳门或者深圳那里做些药品生意。”
“之前都未见你对商行生意这用心,这点点黄金,还需要商会叔伯特意打招呼?不需要,难得你关心商行生意,恩叔。”褚耀宗扫眼那十四根金条,招呼声在客厅里垂手站着恩叔声:“按照报纸上今天金价,把阿信金条收起来,然后拿现金给他。”
“知道,老爷。”恩叔在后面走过来,对褚孝信笑,拿起金条看看成色,就放下转身出客厅,时候不大,恩叔取出几沓千元面额钞票放到褚孝信面前:
“信少,这里是七万八千块。”
褚孝信嗯声,也没去清点钞票,任由恩叔把黄金
褚孝信回到褚家时,褚耀宗刚刚在自梳女佣服侍下擦洗过身体,换上身唐装准备喝茶,褚耀宗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起床,然后在花园里雷打不动,慢悠悠打套客家拳套路,套套路打完,身上练功服必然被汗水沁透。
当然,褚耀宗并不是武术高手,他也只会这套拳法,专门用来健身而已。
“父亲。”褚孝信手里捧着那个与他这身西装完全不搭碎花包袱走进客厅,对正坐在沙发上喝参茶翻看着些文件和报纸褚耀宗打招呼。
褚耀宗侧过脸看到坐到下首沙发上褚孝信,有些错愕,自己二儿子,没有事从来不会主动和自己坐太近,躲还来不及,唯恐自己会训斥他,今天这反常?居然大早就从外面回来?
褚孝信把包袱放到茶几上解开,露出里面十四根金条:“父亲,同你相熟商会叔伯,有没有开金行,准备出手些黄金。”
“哪里来黄金。”褚耀宗看眼那个碎花包袱皮问道。
“个社团坐馆送给,准备让他社团帮利康商行在码头打理生意。”褚孝信对褚耀宗规规矩矩地说道:“这些黄金出手之后,准备帮商行添艘船。”
自己儿子如果说为他自己再买辆车代步,再捧个歌女成名,褚耀宗都相信,唯独褚孝信现在说,要帮利康商行添艘船,让褚耀宗不相信是他该说出话,哪怕是他亲口对自己说出来,褚耀宗都不相信。
“你那个秘书宋天耀教你说?”褚耀宗用茶盖拨拨茶水中参片,喝口,不以为意对褚孝信问道。
褚孝信也有自知之明,没有口咬定是自己主意,可能知道哪怕自己咬死,父亲也不会相信,所以干脆坦白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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