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择?还有什需要选择地方吗?”
“是这样,你看,昨天晚上和神父关于你去接收乐师教育这件事儿,讨论下。”
狼笛咳嗽下:“唔,虽然你现在才十七岁,上大学年龄不太够,但怎说呢……神父说你自学完大部分语系读写,还有数论课程,基础考试应该没问题,而且资质足够随时经过考试成为名拥有正式教职教团成员,所以他有个建议。因为神父建议,令原本想法有些变化。”
叶清玄疑惑地看向神父,可神父依旧沉默,面沉如水,丝毫看不出什来。
“是这样,因为神父最近要升大官发大财,以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不在话下,所以有大把后门可以开。”
个优秀孩子,优秀到平生仅见。对他说,想要成为乐师要有良好教养,他就按照苦修士标准来对待自己。对他讲过成为乐师起码要经过最好教育,他就花个月将整个藏书室里书全都背完,两个月时间学会高等数学基础和礼仪。为争取去圣城名额,他自学机械结构,连续三年为这个小镇维护灯塔。不知道是否有谁教过他基础乐理,他对切乐师东西都很熟悉……这多年来,他直都是在向着那个方向鞭挞自己。”
神父声音低沉:“可离得越近,他就会知道自己距离那个梦想越远……所以,狼笛,让他放弃那个念头吧。否则终有日,无法实现梦想会让他溺死在自己绝望中。”
可在寂静里,狼笛沉默着,忽然朗声大笑,笑得释然又畅快。
“你在说什啊,神父。”
狼笛咧着嘴,拍着自己心口:“为梦想而死人,最快乐啦。”
狼笛东拉西扯,说得兴致勃勃,结果被班恩神父看眼之后立刻遍地严肃起来:
“好吧,他能够以教团内部人员身份举荐你前往圣城,本期‘三神学院’招生中将会有你个名额,免试入学!那里可是圣咏乐师摇篮。只要毕业,就前途光明。如果你表现好话,说不定还能入选圣歌团……”
“圣歌团?”叶清玄忍不住苦笑起来:“您应该知道,嗓子就算是唱礼拜诗也是会跑调。”
“没关系,只要混进去不就好咯?群人唱歌,你只要光张嘴就可以。你们东方不是有句话
……
……
翌日教堂会客室。
“好,这位朋友,你选择时候到啦。”
片沉默中,狼笛躺在沙发上,摊开双手对头雾水地少年说道:“关于们之间约定,需要你做出个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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