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拦着他肩膀,愉悦地和他碰杯,向着油画举杯致敬:“青之王、无冕皇帝、最强乐师、人类守护者、当代最伟大开阔者和乐师以及老朋友、债主……那个称号为‘巴赫’那个乐师——约翰·塞巴斯蒂安!哈哈,这说这个家伙还挺伟大嘛?怎样,开不开心意不意外呀?”
“哪个塞巴斯蒂安?”
西德尼问个傻问题,可心中不祥预感越来越强。
院长深深地叹口气:“早就说过,让个连乐师都不是废物来学院里做教授,总让人觉得不靠谱。”
然后,他指指墙上油画:
“你觉得,能够被殿下叫声叔父塞巴斯蒂安,还能是哪个塞巴斯蒂安呢?是卖青菜塞巴斯蒂安吗?是给们看门塞巴斯蒂安吗?还是现在被们挂在墙上那位塞巴斯蒂安呢?”
子,将校长手拍开:“他没有邀请函,也不在名单里,打扮像是个小乞丐,难道做错吗?请恕冒犯,您说那小混混确实见过。对于这种纠缠不休,只会打乱宴会安排麻烦,只能将他赶走,也不认为这样决定是错误。如果您对工作有什不满话,可以向委员会进行反应,相信委员会会做出公道判定!但是皇家音乐学院,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人都能够进来!”
说完之后,他吧嗒下嘴,觉得最后句话简直是神来之笔,令他反诘彻底压倒校长气势,难得看到校长灰头土脸样子,他眼神也得意起来。
“呵呵。”
麦克斯韦笑:“您真会开玩笑,这种事情怎可能去找委员会呢。”
在上次争斗里吃大亏之后,他果然不敢正面向委员会发难,西德尼冷笑:“那就请您谨慎您言辞吧。”
西德尼忽然感觉到沉重不安,顺着他目光看去,忽然觉得自己脑门被大锤砸下。
开窍。
也糟糕。
他呆滞地和油画上面那个消瘦男子对视着,表情忍不住抽搐下,他觉得这是谁在跟他开玩笑。
“没错,就是他啊。”
“不,不,不,您误会意思。”麦克斯韦怜悯叹息:“意思是……委员会也保不住你啊。”
“你!”
他还没说完,张推荐信就摆在他眼前:“希望您还识字,西德尼先生,在看完这个之后,希望您还能保持这样自信。”
西德尼扫眼信笺,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,却又不敢确定,只是心里忽然咯噔下:“约翰·塞巴斯蒂安?”
麦克斯韦点头: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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