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不明白你意思。”叶青玄沮丧起来:“不是已经全力以赴?已经很努力啊,你看,都已经赢。”
“赢是结果。”亚伯拉罕淡淡地说:“全力以赴,是将切东西都押上赌桌决心。”
叶青玄愣住,许久之后,他挫败地低下头:
“老师意思是,应该杀他?”
“叶子,不知道你怎看待乐师。但乐师没有其他人说那神圣,它有时候只是份工作而已。工作话,就有肮脏也有不肮脏。但就算是最干净乐师,手里未必就能够干
他抬起头,直截当地说,“你收手。”
叶青玄愣下,脸上笑容有点僵硬。
“被看出来?”
他尴尬地挠挠脸,想要缓冲气氛,但亚伯拉罕却沉默着,等待他回应。
他收手,最后关头。
当叶青玄从昏睡中醒来时,已经是黄昏。
他躺在学校医院修养病房里,驻守在医院那位圣咏派系乐师告诉他他没事儿,只是脑力消耗过大,长期营养不良还有情绪起伏过大而已。
虽然听起来就不像是没事儿样子,但毕竟不是什难缠病。
“诊断钱就免收啦,托你福,今天有个大手术可以练手。”
那位医生离开之前兴奋地搓着手,“如果你能多送点像那种有钱小少爷来们这里做小白……呃,是说治疗话,以后你处方们可以打八折呀!”
那个时候,龙息之光还在酝酿,想要摧垮矩阵话,至少还需要两息时间。可两息时间足够埃德蒙作法自毙,在自己释放毁灭中被焚烧成焦炭。
不会像是现在这样留下口气,不会像是现在这不干不脆,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怀恨在心。没错,只要当时在狠心些。
只要当时杀他话……
“如果不收手话,会很麻烦吧?杀人结果很严重,他们报复说不定更厉害,老师你那里压力也会很大,而且……”
叶青玄结结巴巴地解释,却在亚伯拉罕眼神中说不下去。亚伯拉罕看着他,轻声问:“叶子,你在意,恐怕不是这些吧?”
啪,门关上。
病房里只剩下沉默地亚伯拉罕。
在沉默里,他凝视着叶青玄,眼神满是复杂。叶青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“老师,怎?”
亚伯拉罕沉默着,金属手指敲打着膝盖,像是在努力组织措辞,找些恰当、温和词语来交流,可到最后,他似乎屈服于自己贫乏交流技能,叹口气,放弃。
“为什不全力以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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