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听不懂，还是不想去明白呢？”
赫尔墨斯嗤笑：“你不是已经见到过
？
直以来，你
那位表哥有无数次和死亡擦肩而过遭遇，哪怕是来到阿瓦隆之后，也从不缺乏濒死经历。
甚至可以说，他生命是和死神跳着贴面舞度过，他比谁都更加贴近过死亡，更加深入过死亡本质。
可让人害怕是，他却对那些东西视而不见。
世间对人类来说，真存在永恒不变真理话，那
相信它定是‘死亡’。所以，最初三王才会将它写入誓约之中，你不是已经见到过？”
“——万物由生至死，唯有大源永恒。”
白汐喃喃自语。
“没错，没有任何东西是能够逃脱死亡，这是人类注定宿命。”
赫尔墨斯赞赏地打个响指：“为回避它到来，人类可以付出切代价，做出任何残忍事情。自古至今，人类所犯下绝大多数罪都来源于此：在有些人看来，为活下去，犯下罄竹难书恶业也不为过。为维护自己生命，就算是犯下整个世界都不能容忍错误，也是可以理解，对吧？”
如果他成为杀人如魔疯子就好，如果他成为冷血无情屠夫也理所当然，但是……
——那些恐惧和死亡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分毫！
哪怕是无数人手持着利刃想要威胁他生命，被怪物们接二连三追杀，闯入血路之后从人间踏入地狱……他依旧没有任何变化。
那多痛苦没有改变他，那多幸福也没有改变他。他没有向上飘起，也没有向下坠落……他心里究竟藏着什呢？”
赫尔墨斯眼神漆黑，像是凝视着深渊样。
白汐没有说话，可赫尔墨斯却从她眼中读到那个回答。
他轻声说：
“——这就是叶清玄最可怕地方啊。”
沉默里，白汐愣住：
“你究竟在说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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