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
这种上
年纪
老女人，竟然还能够听到这样发自真心情话，真好啊，就像是重新回到年轻时
样。”
“您美丽如往昔。”
萨满凝视着铁棺，视线像是穿透那层狰狞棱角，落在那张黯淡面孔上。
“不要说这种令人难过话啦。”
女皇声音隐隐有些疲惫：“你用这副面貌重新出现，是有什
好消息要告诉？”
伸手，仔细认真地为他整理下胸前领子，最后亲密地拍拍他肩膀，轻声安慰他：
“废品生活不好过，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时光吧。盖因死后，再无欢乐可言。”
萨满沉默，赫尔墨斯便笑起来，哼着小调转身离去，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……
许久之后，大门再次开启。
“是，陛下。”
萨满轻声回禀：
“——从现在起，整个阿瓦隆都在您掌握之中！”
萨满沉默地走进来，掀起帷幕，踏着地上干涸血痕走近，单膝跪地，向着面前铁棺低下头。
“好久不见你，以为你真已经走呢。”
铁棺中，沙哑叹息传来。
萨满摇头：“阿瓦隆在这里，怎可能离开？永远不会离您而去，陛下。”
于是，铁棺中那个沙哑声音就笑起来，满怀欣慰：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