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
意思？”英格玛皱眉。
“意思就是……”
在少年
礼服之下，拳头握紧
，青筋崩起。在袖口之下，肌肉紧绷，如同弓弦绞紧，于是，便发出狂怒余音。
随着拳头
起，砸向那张该死脸：
“——你这个丢尽乐师尊严混账！”
他看着手中书稿，像是被冰冻住，动不动。
随着拇指地松开，弯曲地书页飞快地弹起，页页地从他面前闪过，稍纵即逝字迹几乎留不下残影。
页、页，又页，写满似曾相识，如此熟悉。
直到最后，少年抬起头来。
眼神却变。
柔软腰肢，只手接住从天上落下来银盘和奖章。
而那张年轻而硬挺地面孔却在低头看着她，漆黑眼眸中倒映着她慌乱神情。略带沙哑嗓音充满柔和：
“你没事儿吧。”
少女脸上飞起片淡淡地粉红，微微摇头，撑着他站起来，重新恢复端庄地姿态，只是眼神不论如何都恢复不到刚刚淡然和雍容。
就在回旋中，英格玛被挤个踉跄地，他回头，狠狠地瞪叶清玄眼，恼怒他打断自己享受学生掌声。
漆黑眼瞳中，只有片漆黑。
没有任何倒影，也没有任何愤怒，像是任何东西都被隐藏在黑暗中东西所吞噬。于是到最后，只剩下片纯粹黑暗。
被那双眼眸凝视着，英格玛愣下，忍不住后退步，很快，眼神阴沉起来，强自镇定。
“喂，英格玛。”
少年忽然轻声问：“做亏心事，走夜路难道不会害怕？”
对此，叶清玄视若未见，他只是低下头，将刚刚“不小心”从校长手中扫到地上书稿捡起来，拍拍上面灰尘：
“啊，抱歉，连稿子都碰掉。”
英格玛神情僵硬下，伸手想要从少年手中拿走稿子，却看到叶清玄像是无意样，随手掀开书稿，眼神从书页中扫过。
他伸手抓住少年中薄卷，想要抽出，却发现抽之不动，就像是在抓着什嵌入磐石中东西。
少年动作也停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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