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歌声？”
萝拉察觉到
不对，骤然错愕起来：“仪式还有残留
力量，小心，不要响应阿瓦隆呼唤。”
“……你说晚。”
叶清玄低下头，苦笑：“这个东西，好像是自动。”
在他手中，血色海螺越发滚烫，其中隐隐有扭曲火光亮起，自发地响应着歌声。歌声越发接近，可萝拉声音却迅速地变得遥远。
——眼中之眼。
“看来没错，萝拉。”
叶清玄蹲下身，打量着百目者徽章：“议院人和百目者信徒已经勾结在
起，开始想办法打开通道。”
萝拉沉默着，许久之后，轻声叹息。
“不，或许……比这更糟。”她说，“他们手里也有道标，刚刚通过这个仪式，已经将批人送进阿瓦隆之影里。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萝拉似是窥破他心思，轻笑声：“那就办正事吧。”
瞬息间，叶清玄脑中阵眩晕，耳边传来阵怪异幻听，身上还有隐约麻木扩散。这是外力控制自己身体迹象。
他眼前黑，又重新亮起，眼眸中似是点亮盏月光。
“怎样？
眼睛好用？”萝拉问。
连接在迅速模糊，变得断断续续，只能听到嘈杂错音。
片寂静里，浓雾如同海潮般席卷而来，吞没他，四周只有片模糊惨白，隐隐绰绰藏什东西，可是却看不清。
而就在道标之中，火光越发亮，驱散那片迷雾，令他看清脚下血色河流。
血路。
原本萝拉将道标交给他，是让他通过那
“道标？”
那瞬间，叶清玄感觉怀中热，血色海螺隐隐震动起来，焕发微光。
海螺中有歌声响起，那歌声仿佛来自遥远千里之外，萦绕在人耳边，分外飘渺，但又清晰可闻。
“……皇帝和帮凶掳走女王，将她囚禁在梦中……”
“萝拉，你听到歌声？”
“般般。”
叶清玄嘴硬，看向四周，眉头缓缓皱起。
就在那双眼睛洞照之下，被血色覆盖墙壁、地上、那些干枯尸首，都出现层又层扭曲音符。
寄生虫般蠕动音符失去控制和支撑，正在缓慢地消散。依稀能够看到原本庞大规模——数不清黑色音符穿透那些可怜牺牲者，像是铁链样将他们串联在起，组成庞大仪式。
就在仪式正中央，数十层同心圆正中，刻着枚无比诡异徽章：只巨大眼瞳之中包含着数十个小复眼，像是彼此在游走吞噬，带着森冷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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