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玄垂下眼眸，“萨满说，他想要拯救你们……难道没有什
变化？”
“唔，硬要说
话，只有微不足道
点。”
鬼手挠
挠头，“点就够，反正大家本来都无所有。你看，福尔摩斯先生，这里是大人物们不屑顾地方，遍地都是臭水沟，乞丐，还有妓女。大家都是没有明天人，可萨满告诉
们，没有明天人也应该活得有尊严。下等人也应该昂首挺胸地走在街上，哪怕沐浴不到和大人物们阳光，也要在死后带着骨气进坟墓里。”
“这是他所说‘黑暗世界规则’？”
“或许，不是很懂。”
鬼手举杯相敬，畅快地饮而尽：“还合胃口？”
“好酒。”
叶青玄点头：“说实话，你品位比想得要好。”
“在阿瓦隆，下城区下等人们最喜欢喝是‘煤油’，种勾兑劣酒。省钱，喝酒只是为买醉。原来很喜欢喝那样酒，因为越醉，手就越快……”
鬼手玩弄着纸牌，在指尖变换花色，似是感慨：“后来有钱，有地位，走到哪里别人都不当是扒手，都喊鬼手先生。成个上等人，喝得酒也不知道什时候也高档起来，其实到现在……连这瓶酒名字都喊不出来。萨满老是嘲笑，说喜欢装样子。不过像这种家伙，能够装装样子，就已经很满足。再说，像这样人，手里有钱，除买点满足感之外，似乎也没什其他可去。”
鬼手直言，看着叶青玄错愕起来，便忍不住笑：“不过，直很荣幸，能够参与其中。萨满给尊严，告诉像这种恶人也可以有活着价值。那，就为这份价值而活。”
说着，他举起酒杯：“福尔摩斯先生，看得出，你也很迷茫，希望你有天也能够找到自己
叶青玄沉默片刻，问：“没想过找个女人？或许成家之后会好很多。”
鬼手咧嘴：“有过两个情人，她们都嫁人，其中还有个给过孩子，可惜那个孩子名不长久，不受神明所爱。这些东西带给悲伤远超过快乐，福尔摩斯先生，对于有些人来说，常人所言幸福并不适用。”
“那你没有快乐过？”
“有过，但很少。”
鬼手为自己倒酒，不勉强叶青玄再喝，只是自顾自地喝完：“数遍人生，真正快乐时候又有多少呢？尤其是在下城区这种鬼地方……大家只能努力地过得不那痛苦点罢。像们这样人，做恶事情，恐怕死之后也上不天堂乐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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