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伯特点头，继续将心神投入
观测之中。
许久之后，观测结束，将所有结果和数据记录在“尼伯龙根”
“书”中之后，他便离开。
而在那
片寂静星空中，那夜记录却依旧在不断地重复着。星空幻化，波纹此起彼伏，令人目眩神迷。
在那片星空之中，有人说：
在这里。
过很久。
这个小细节很快就被他掠过，只是当整个记录达到结束时候，他又愣住。在动荡月光中，他似乎又感应到什
信号传来。
可是那波动太过模糊，他看不清楚。
“又是月光？”阿尔伯特皱起眉头，“这次他说什？”
无人回应。
“尼伯龙根？你在？”
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拜耳摇头：“在们提出问题里，唯有这个被忽略。麦克斯韦书记官保持沉默，似乎出于上层授意。”
“不愿意自己国家苗子被圣城挖走？”阿尔伯特摇摇头，“有这样人才在，未来十几年后，恐怕又是位新大师。安格鲁不愿意放手也情有可原。”
拜耳笑笑，将剩余资料提交，投影便消散。
过很久。
又过很久。
同样星空之下，似是有人轻声问：
——你还好？
“在。”
尼伯龙根声音温和：“请问您有什吩咐？”
“刚刚信号是什？”
“主教你看错。”
尼伯龙根淡淡地说，“刚刚什信号都没有，只是普通杂音而已。接下来您观测不会再受到类似干扰。”
毕竟这是跨越几千公里长途投影，每分每秒都耗资巨大，哪怕预算充足，这种地方也还是要节省。
大殿中恢复寂静。
在寂静中，阿尔伯特遍遍地观察着记录，直到最后，忽然察觉到个微不足道细节……就在那轮圆月落入以太之海瞬间，那交织细小涟漪扩散向四面八方同时，似乎还带着什信号和讯息。
“……在这里？”
阿尔伯特缓慢地解读出其中含义，忍不住笑起来：“向世界宣告自己存在？这位乐师真是不甘寂寞，不要吸引到以太界深处什存在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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