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玄沉默半晌，低声问：“她
记忆，是不是有什
问题？”
“你猜到
？”
长老垂下眼瞳，轻声说：“在发烧时候，
部分大脑被烧坏。虽然勉强留下来点生活常识，但从那时候开始，她记忆……就只有五分钟。”
五分钟？
叶清玄愣住。
他将女孩交给身后年轻人，年轻人接过女孩儿，任由她骑在自己肩膀上，从人群中远去。
目送着女儿远去，佝偻男子回头，看着少年：“刚刚送你离开，没想到这快，就再次见面。”
“呃，卡里古拉先生。”
“午安，叶先生。”
卡里古端着烟杆，打量着叶清玄手中双蛇时计，眼神然：“你是赫尔墨斯先生人，真没想到。”
“……”
女孩儿沉默，躲闪着叶清玄视线，神情沮丧地想要抽回自己手来：“
不卖你地图，你松手。真是，好讨厌……总是问人这奇怪问题……”
她嗫嚅着，像是逃避着什，不敢看叶清玄眼睛：
“你、你快松开，要走。”
少年任凭她用力地掰自己手指，只是看着她样子，神情严肃：
“这个刺青，哪儿来？”
女孩儿想想，摇头：“忘。”
“忘？”
这也能忘？！
叶清玄有些脱力，揉揉脸：“你认识个叫做赫尔墨斯人？”
许久之后，垂下眼睛，深深地叹
“只是巧合。”
叶清玄叹息：“这次来罗慕路斯目，就是代替赫尔墨斯先生探看艾尔莎情况，但现在看来，似乎没想得那糟。”
“赫尔墨斯还记得艾尔莎这个可怜孩子？”
卡里古拉点头：“五年前，在流感爆发时，曾与他有面之缘。当时女儿病危，他为找到最好医生，可惜，晚步，遗留下这样后遗症。叶先生恐怕也深受困扰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——告诉，你名字。”
“她名字叫艾尔莎。”
在旁边，有人伸出手来，按在叶清玄手上：“放松点，叶先生，她是女儿。”
那只手掌布满老茧、苍老异常。他拍拍少年手背，解开他手掌，旋即将沮丧地小女孩儿捧起，抱在怀中低声地说句什，小女孩儿便傻笑起来。
“带她回家。”
“大概吧？”
“究竟是认识，还是不认识！”
女孩嘴唇不高兴地撅起来：“不知道，忘！关你什事啊？”
“……你总还记得你名字吧？”
叶清玄看着她眼睛，字顿地问：“告诉，你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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