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圣歌队庄严吟诵之中,天国之光普照!
可这光芒并不温暖,也并不慈祥,它是冰冷,宛如铁样,包含杀意,倏无慈悲。在光芒普照之下,黑暗骤然震颤起来。
在神圣辉光冲击之下,黑暗天幕迅速地浮现道道裂隙。
原罪之衣在燃烧,释放出尖锐哀鸣,宛如无数魔鬼将死时发出咆哮。
于是,在天和地之间,那光明和黑暗中央,骤然产生片扁平如碟模糊裂缝。那是无数乐理纠缠、彼此绞杀战场。
“《战争弥撒》!”
瞬息间,举世窒。
在凝固风中,有沙哑歌声响起,那是神圣颂唱,昭告来自天国福音。于是,神使徒便对凡人述说:
“来到地上,不是让你们和平,是要叫你们动刀兵。”
过不多时,神使者必将震动天地和沧海,必震动万国!
手行动就是。”
班恩低头看他,“哪怕被转化成妖魔罗慕路斯人全部被清理掉也无所谓?”
“大人这是哪里话。”
卡里古拉佝偻着腰,低声说:“战争这种事情,总归难免有所死伤。家人和同胞们倘若能够借此摆脱天灾牵制,那有所牺牲也是值得。只希望圣城能够铭记们牺牲。”
“理所当然,所有牺牲都应当被铭记。”
定律在此歪曲、现实和虚幻界限也趋于模糊。物质界基础被撕裂,拖入以太乱流之中,在动荡中毁灭。
而就在冲击正中央——奥斯维辛——那高耸墙壁瞬息间分崩离析,轰然坍塌。
显露出燃烧坍塌城市。
于是,肃杀宏伟旋律随着鼓声和琴弦响彻整个天空,傲慢钟声敲响,回荡在天地之间,传递至极遥远地方去。
在圣城之巅,钟塔之上,巨钟奏响,无数钟声随之而轰鸣,在以太之海中掀起动乱波澜。那钟声传入以太界,唤醒火焰之中神圣之城。
在那神圣居所中,无数燃烧魂灵睁开眼瞳,嘶哑地颂唱,汇聚进这宏伟战争弥撒之中。
在那瞬间,奥斯维辛,有神圣辉光从天上来,照亮切黑暗。
漆黑天穹裂开道缝隙,仿佛通向天国道路。
班恩最后看他眼,“但希望你能够清楚点:做出牺牲不止是你自己。”
他转身,凝视着远处黑暗之城,剑刃高举。
在链锯大剑之上,闪耀着神圣辉光。
“——圣歌队准备!”
他肃声命令,声音宛如金铁,回荡在天空之中,令那钢铁巨鲸们此起彼伏发出应和长吟,闪耀辉煌之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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