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伯龙根沉默，许久之后说道：“
们无法理解。”
“你们不需要理解。”
“你不是最讨厌杀人
？”
尼伯龙根发问：“那又为何牺牲
卡里古拉女儿？”
“首先，艾尔莎不是卡里古拉女儿，她传承是埃涅阿斯血统，她生来就有传承那火焰责任。”
继。——这是z.sha。”
“很简单啊，尼伯龙根。”
赫尔墨斯抽着烟斗，忽然轻声笑起来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真正地去做
个人？不是怪物，也不是神灵，真真正正地去做个活生生人？”
“……”
尼伯龙根沉默。
赫尔墨斯淡淡地说道：“倘若帝国尚在，那她应该是当代罗慕路斯皇帝、所有罗慕路斯人‘奥古斯都’。可惜，帝国不再，族人流离失所，挣扎求生、朝不保夕，几乎到灭亡边缘……她必须担负起这个责任。那是只有她能传承神圣火种，她不会死，反而会获得力量，成为新圣灵。但作为代价，她切记忆都将被当做薪柴，燃烧殆尽。这是件残忍事情，明白，但总要有人牺牲，更何况……”
他停顿下，神情变得期待又复杂，轻声呢喃：“更何况，也很好奇啊。”
“——人心里，是否有烧不掉东西呢？”
“说实话，要下这个决定真得蛮困难。”
赫尔墨斯叹口气：“想到自己身材会变形、发胖，就有点接受不。但接受不也没办法，犹豫这多年，总要有个结果。现在，终于不是怪物，说实话，这种感觉蛮不错，除会死之外，简直没有其他缺点。”
“是‘埃涅阿斯’死刺激你。”
“有那部分原因。”
赫尔墨斯耸肩：“谁叫当年欠他个人情呢？当年不在意，回过头来才发现，这笔人情债利息高得太吓人。想要还钱，可账单窟窿已经大快堵不上……所以，既然要作牺牲，干嘛不慷慨点，把自己不要给别人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