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赢
，叶青玄。”
帕格尼尼坦然说道，毫无任何
遮掩，声音阴沉又冷静，不见疯狂：“
承认，你像是玩耗子
样戏耍，让这样堕入深渊败类都感觉到前所未有耻辱。”
“这是场充满有情、努力和胜利战斗。正义战争邪恶，爱与和平战胜贪婪和争斗，没有丝毫瑕疵和缺点，近乎可以记载进史册之中。今日事情，将成为你人生中值得大书特书笔……”
他停顿下，眼神就变得残酷起来，像是远远地看着个孩子在玩火：
“——可惜，你在做梦。”
为追求乐理，不惜抛弃圣徒位置，坠落进深渊里，自鸣得意，自以为高洁，却又自甘堕落。不知何时，已经变成如此可笑面孔。
你已经输。
在他心里，有个嘲笑声音响起：干嘛还在骗自己？帕格尼尼。
你有很多借口可以解释这切，但你这盘已经输得彻彻底底，被个小小正式乐师打败。
就连尊严都没有留下来。
！你不是做梦都想要证明自己清白
？不是到死都忘不自己妻子？！来啊！滚出来！杀，你就可以像狗样去向圣城摇尾乞怜！”
依旧无人回应。
叶兰舟早就死，或者说，他已不屑与取走自己性命？
帕格尼尼茫然地看着这片寂静破碎世界，看着天空中，那些缓缓靠拢而来铁鲸，铁鲸上洒落黑点，远处有呼啸声传来。
圣殿骑士团正在靠近。
他低头，看着身旁，废墟中艾尔莎，声音冷漠：“你以为你在做什？自始至终，你付出切牺牲都毫无意义，只是厢情愿、自以为是而已。哪怕你战胜，哪怕你费尽心思救活她……你以为她会有所谓未来和幸福吗？还是说，你以为这个世界会如你
他怔怔地看着叶清玄面孔，像是看着他，又像是看着某个极似于他人，到最后，捂住脸，大笑，那笑声苦涩又癫狂，就像是在嘲笑自己。
“到头来，还是你赢啊。”
帕格尼尼轻声呢喃，丢下剑。脸上疯狂和狰狞渐渐褪去，到最后，只剩下片令人心悸平静。
他提起叶清玄脖子，看着他惨白脸。
叶清玄也艰难地抬起眼睛，看着他。
他没有时间犹豫。
可他低下头，看着叶清玄眼睛时：他终于看清楚，那空洞眼瞳中根本没有什月光，只有自己倒影。
张像是疯狗样脸。
面目可憎。
那点点微不足道倒映正在提醒着他，他如今这可笑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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