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已经长大啦，叶清玄。”
赫尔墨斯摇头：“女孩子可是很早熟
，她已经很强
。哪怕没有人保护她也可以活很好，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叶清玄叹息，抬头看向赫尔墨斯：“有个问题，
直想问。”
“老板，你究竟是什
人？”
他直起身来，放下手中红酒，审视着叶清玄，许久之后忍不住轻声叹息：“年轻人好奇心真是旺盛，令人羡慕啊。”
叶清玄看着他，言不发，等待着回复。
沉默许久之后，赫尔墨斯尴尬地摇头：“你就当做：很多年前，欠罗慕路斯人笔钱，派你去帮还债吧。谢谢你帮做那多。”
叶清玄摇头，“这非所愿。”
“知道。”
玄对古董店实在没什兴趣，就随意装口袋里。
“哦，对。”
赫尔墨斯拍拍脑袋：“听说你进阶共鸣，还不信，没想到你脑袋这死犟，也能打破知见之障……结果没想到，你已经干涉啦？哎呀，还没给你准备贺礼呢……”
叶清玄沉默。
“你想要什？”赫尔墨斯擦着嘴，眉飞色舞：“什都可以哟，很快就冬暮啦，就当老板给你发年终福利！”
赫尔墨斯拍拍他肩膀：“有空来店里吧，会补偿你。记得尽早，晚，说不定就赶不上。”
“你来这里，白汐知道？”叶清玄问。
“……她还不知道呢，估计以为在哪个沙滩上晒太阳吧？”赫尔墨斯笑笑，看着他：“你知道？”
“阿瓦隆就那大，个白头发女孩子很显眼，更何况，白汐又不算聪明，掩饰又掩饰不好。”
叶清玄眼睛低垂：“出来之后，都没有好好地跟她聊过，等想要跟她聊时候，她又不想理。她最近怎样？”
叶清玄沉默。
“唔，要不老板再送你几个怀表？”赫尔墨斯眨巴着眼睛：“这样你明年就可以说，去年买……”
“老板。”
叶清玄打断他话，低垂着眼睛，声音低沉：“只想知道，罗慕路斯事情……究竟是怎回事儿。”
赫尔墨斯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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