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斯坦丁率先端起酒杯,夏尔跟着随他饮而尽。
两个人琐碎地聊着很多话题,跟康斯坦丁聊天是件很有趣事情,你总能聊得很愉快。
在喝过几杯之后,夏尔就开心起来,恨不得拉着他畅谈自己当年在阿瓦隆喝醉酒在街上裸奔愉快日子。
想到这里他就哆嗦下。
自己身份毕竟不同以往,万喝多习惯性地跑到大街上去……会被当变态抓进去误事儿就罢,可天冷,裸奔容易着凉啊!
“醒,睡不着,就开窗换换气。”
夏尔问:“是吵醒你吗?”
“人老,就睡不安稳,有点失眠。”康斯坦丁将书丢到桌子上:“翻会书,还是睡不着,发现你也没睡,就想要出来找你喝杯。”
“好啊。”
夏尔关上窗,从酒柜里随便拿瓶酒,准备好东西出来。厨房里还有准备好冰格,倒进清水之后,夏尔稍微晃晃,里面就传来结冰声音。
也遭受重重检查。
而冬幕节天天在逼近,眼看就只剩下半个月,调查依旧毫无寸进。
康斯坦丁和盖乌斯之间有过几封书信来往,因为康斯坦丁眼疾,信书写和念诵都是夏尔代劳,但两个人之间未曾聊过任何实质性东西,只是互相关怀下身体。
恐怕,两个人也知道,只是书信沟通话,解决不任何问题吧?
康斯坦丁直在反对盖乌斯在圣城举措和行动,哪怕是他力扛众意,将自己从牢狱中救出来。
顿时他便清醒许多。
“康斯坦丁先生。”
他犹豫许久,还是忍不住问:“大统领……他究竟是什样人呢?”
“大统领?”康斯坦丁想半天,便笑,“你是说盖乌斯?”
“嗯嗯。”夏尔点头,解释道
“搞定?”
康斯坦丁看着他轻松写意样子,神情就有些羡慕:“不论看多少次都觉得,乐师还真是方便啊。”
“还算不上乐师呢,这种只是拿不上台面小技巧而已。”
夏尔无奈地笑笑:“小时候,老师经常拿这个技巧逗玩。长大之后才发现,这个技巧最大功能是没事儿自己做沙冰吃。”
“那,为伟大乐师,干杯。”
而盖乌斯则对他态度越来越冷淡,到最后封信里,隐隐透出股“好自为之”感觉,令人感觉越发不妙。
想到这里,夏尔忍不住叹口气,神情愁苦起来。
在他身后,卧室门被推开。
“夏尔?”
康斯坦丁摘下眼镜,看他眼:“你还没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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